&esp;&esp;时梦死后,算是了结路言钧一直以来的一个心结,无非只是一个赚钱工具的妓女,又被判定为自杀,警方悄无声息草率结案后,林萧璟将无人认领的遗体厚葬,是他能对时梦做的唯一一点补偿。
&esp;&esp;路言钧依然用谎言瞒天过海,再不久,宁知棠怀了孕,不管过程如何,至少结果一直如路言钧所期望那样发展。
&esp;&esp;可在这个节骨眼上宁家同样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宁母被丈夫狠心杀害,最终抢救无效而死亡。
&esp;&esp;这一切都来得太过突然太过蹊跷,林萧璟不止一次怀疑过这些事情是否都是路言钧所为?
&esp;&esp;这男人真就这么狠,不惜将宁知棠逼上绝路,以此来换她再也无法离开他的身边。
&esp;&esp;他说过,希望宁知棠能一直做个依附于他的米虫,没了他便无法生存。
&esp;&esp;却不曾想为了这个目地,他会将这一切都付诸行动。
&esp;&esp;他疯魔至此,丧心病狂到如此程度,却还妄想宁知棠还能对他和从前那般,眼中有情,心中有爱。
&esp;&esp;他用自私到极致的性子,把宁知棠对他所剩不多的爱磨损殆尽,却又斥责她为什么始终对他冷眼相待。
&esp;&esp;一场他信誓旦旦的豪赌,最终他还是输给了他最信任的人,来自枕边人的背叛。
&esp;&esp;路言钧消失后,圈内人传言他被送出了国,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有厌倦的时候,他对宁知棠的新鲜感终于到了头,而等待她的下场只能是被无情抛弃。
&esp;&esp;医院里,宁知棠主动向林萧璟坦言:“是我联合他母亲一起,把他送进了疗养院。”
&esp;&esp;她下定决心后的结果,却在林萧璟的意料之中,看她整日心如死灰的躺在病床上滴水未进,听着医生说她以后再也不能生育的话。
&esp;&esp;林萧璟心痛难当,如哽在喉。
&esp;&esp;他曾经答应过时梦,要好好照顾她,可明明近在咫尺,他却从来都无法帮助她些什么,甚至连自己压抑许久的感情都没办法向她展露。
&esp;&esp;“你怎么这么傻?”就为了和路言钧断得一干二净,不惜以自己身体为代价。
&esp;&esp;把孩子打掉,是宁知棠再三考虑后的结果,做为母亲,她无法容忍以后的孩子会成为像他父亲一样反社会人格的恶魔。
&esp;&esp;这几天来,她反复做梦,梦见前一秒还能对她撒娇的孩子,下一秒却在无情虐杀动物的尸体。
&esp;&esp;她上前指责,他却满眼不解,并说:“妈妈,这只是一只动物。”
&esp;&esp;动物和人,在本质上有着天差地别的区别,他说他喜欢看小动物在濒死前挣扎的样子,他觉得这样很有趣。
&esp;&esp;他的眼里完全没有一个孩子的天真和单纯,宁知棠只从中看到了他与生俱来的残忍跟无情。
&esp;&esp;他用对世界的一切充满好奇为由,只有在做这些事情时才能找到快感。
&esp;&esp;他抬起头,用满脸是血的稚嫩脸庞无辜地看着自己母亲时,宁知棠猛然从梦中惊醒。
&esp;&esp;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梦,可她害怕终有一天梦里的一切会变成事实。
&esp;&esp;况且她自身这个情况,如何能将一个孩子好好养大成人,路家的人要是知道她生了路言钧的孩子,绝对不会放过她。
&esp;&esp;而本就对她偏执至极的路言钧,就更没理由将她放开。
&esp;&esp;所以她必须选择把孩子打掉,哪怕知道结果便是她以后再也无法生育,再也不能听她自己的孩子叫她一声妈妈。
&esp;&esp;林萧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尽快从这些悲痛中走出来,只能夜以继日,却又不敢打扰到她,而守在病房门外。
&esp;&esp;没过几天,他查到了跟宁江海相关的一些线索,便主动找了上去。
&esp;&esp;“林少爷。”听下属说有人想见自己,却不曾想是此等贵客,放高利贷的老板便赶紧让秘书去泡茶,好生招待。
&esp;&esp;林萧璟开门见山:“宁江海究竟欠了多少钱?”
&esp;&esp;这个平平无奇的毒虫最近问候他的人倒挺多,男人笑了笑,眼前这尊大佛,怕是跟这种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活得苟延残喘,而又负债累累的赌鬼扯不上半点关系。
&esp;&esp;摸不清他的来意,老板自然不会如实相告:“这跟林少爷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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