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他的。
现在去她房间里彻底占有她又会怎样?
为什么那么抵触他的碰触?
不想和他做朋友了,又想和谁做朋友?
做朋友只是他的第一步,他怎么可能只停留在这个关系上。
他要做夏软的爱人,丈夫。
原本干净的烟灰缸里多出了几个烟头。
沈玦离开了阳台,去浴室洗了个澡。
直到确定身上再没有一丝烟味,才走出了浴室。
已经近晚上十二点钟了。
沈玦看着隔壁的监控,夏软在他离开后又哭了一会。
最后喝了一袋牛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这样睡觉,她会受凉的。
沈玦的手指轻点,拨通了夏软的电话。
沈玦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中的夏软被手机的振动声吵醒,看着手机发呆了几秒钟,然后把手机继续放在了桌子上。
并没有接。
连他的电话都不愿意接了吗。
沈玦深呼一口气,关上了监控,来到夏软房门口开始敲门。
夏软听到了,但是并不想开门。
只是门外的人太过坚持,一直在敲门。
凌晨的走廊是非常安静的,敲门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声音越发响亮。
真是可恶。
跪下
“你还有事吗?”
夏软打开门,站在门前,语气平静,神色却还有一丝委屈。
“软软,先让我进去好不好?”
沈玦因为紧张,俊脸微微绷起,声音温和。
以沈玦的身份,门外确实不是说话的好地方。
夏软让沈玦进来了,关上了房门,就站在原地看他。
显然想和沈玦保持远远的距离。
沈玦坐在沙发上,拿起夏软喝剩的半瓶牛奶,神色自然地全部喝光了。
随后,起身,看向夏软。
夏软抿唇,走到沈玦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沈玦也跟过来。
突然,跪下了。
夏软被他的动作惊得大脑一片空白。
沈玦双膝跪在地上,拉着夏软垂落在身侧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蹭,犹如一只被主人驯服的恶犬。
而夏软,便是那位主人。
也是他的神明。
“你,你这是做什么?!”
夏软回过神,慌乱地要拉着沈玦的胳膊把他扶起来。
沈玦摇摇头,按住了夏软的膝盖。
他放下了夏软的手,脑袋轻轻蹭着夏软的膝盖,声音很闷,却无比认真,“软软,对不起。”
“是我的错。我不该用着朋友的身份,肆无忌惮地同你亲近。”
“我知道错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说完,沈玦抬头愧疚地看向夏软的眼睛,语气越来越自责。
“你先起来吧。”
夏软抿了抿唇,已经心软了。
这个家伙,怎么说跪就跪的。
不是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吗?
“你原谅我了吗?”
“你先起来再说。”
“原谅我好不好,我们还是最好的朋友。”
“那你以后知道该怎么做吗?”
“知道。软软,以后如果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再亲你了,不亲眼睛,不亲鼻子,不--”
“好了,不用说了。”夏软赶忙打断他,不想再让他继续说着那些让人脸红的话。
“除了这个呢?”
“除了不能亲你,以后抱你之前也要先经过你的允许。”沈玦认真补充道。
“软软,你原谅我了吗?”沈玦再一次问道。
“原谅你了。”夏软点点头,“你快点起来吧。”
沈玦马上听话地从地上站起来,坐在了夏软的身边。
夏软皱起好看的眉,纠结半响还是说道,“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对别人下跪,这样不大好。”
“只有你。”
沈玦目光灼灼地盯着夏软轻笑。
“什么?”
“只对你跪下过。”沈玦温柔地解释说,“是我心甘情愿的。”
为他的神明,俯首称臣。
低下头颅,奉上炽热忠诚的心脏。
天经地义。
沈玦又在说奇怪的话了。夏软忽略掉突然快速跳动的心脏,“很晚了,你该回去了,明天还要早起拍戏。”
“软软,明天下午,我有一场吻戏。”
沈玦死死地看着夏软的脸,似乎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吻戏?!”
夏软很震惊,下意识皱起眉头,“和宁芊吗?这好像是你的荧幕初吻。”
她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你不是不喜欢和别人有肢体接触吗?现在和宁芊接吻也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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