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云亭像是没看一样,命令道:“进来帮我吹头。”
&esp;&esp;成誉自然不会拒绝,只是问:“你……穿好衣服了吗?”
&esp;&esp;他听到云亭嗯一声才推门进去,一进去就被白皙纤长的双腿晃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触电般移开视线,磕磕巴巴的,“你……你裤子……”
&esp;&esp;“我穿了内裤的。”云亭看着镜子里的成誉,即便是再面色镇定,还是被通红的耳廓暴露心绪。
&esp;&esp;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我都不介意被你看,你一个alpha难不成比我矫情?”
&esp;&esp;话已至此,成誉没什么好说的,走到云亭身后拿起吹风机帮他吹头发。
&esp;&esp;成誉没有吹头发的习惯,本身头发短,用毛巾擦擦很快能干。但云亭不一样,他身体弱,若是不及时吹干头发会很容易着凉感冒。
&esp;&esp;从成誉住进来到现在,吹风机还是第一次用,他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吹头发,难免生涩笨拙,好几次没控制好距离烫到云亭。
&esp;&esp;吹风机的噪音里掺杂着成誉的抱歉,云亭自始至终沉默着,微微低头方便成誉操作,宽大的t恤松垮裹着清瘦的身体,领口垂到胸膛,热风偶尔吹进衣服,能看到白皙的景色。
&esp;&esp;他们身上的味道相同,洗发水的香味随着热风散发着,发丝变得干燥柔软,在指尖扫出细密的微痒,乖顺地贴在云亭的颈后,黑发衬得脖颈优美流畅,每一寸肌理和清幽冷香都引诱着人靠近。
&esp;&esp;头发吹干后成誉的手掌也带着熨烫,他关掉吹风机,目光收不回来,指腹捻着发梢,骨指分明的手指轻扫过云亭的后颈,像是沉迷其中又带着似是而非的拨弄。
&esp;&esp;“吹好了?”云亭问。
&esp;&esp;成誉惊醒一般收回手,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吞下———因为云亭再次握住他的手腕,是少见的蛮横强硬。
&esp;&esp;“成誉,你不该躲我的。”云亭低声开口,清悦的音色染上空气中的水汽,“如果得第二就让你自卑不敢站在我旁边,那么———”
&esp;&esp;他停顿片刻,缓缓呼出一口气,第一次提及尘封心底,已经结痂却依旧裹着脓水的伤口,“腿里打着钢筋,这辈子再也不能跳舞的我,又算什么呢?”?
&esp;&esp;◇ 第79章 |坦诚相告
&esp;&esp;外面的雨停了,但风很大,呼啸的声音宛如狼嚎又像是鬼魅哭泣,在深夜凌晨尤为恐怖,似乎要冲破玻璃将一切静谧温存撕碎。
&esp;&esp;房间里光线昏暗,厚厚的窗帘隔绝外面的一切光源,所有星光和斑斓灯火挡在外面。在这份小小的天地中,时间缓慢走着,床上的两人在绝对的寂静中听到彼此的心跳。
&esp;&esp;成誉躺在云亭腿上,脸颊和细腻雪白的皮肤相贴,沐浴露混合着薄荷冷香似有似无往鼻腔里钻,柔软的触感没有激起青年任何心猿意马,眼眸涣散地盯着某处。
&esp;&esp;云亭的手有意无意地拨弄着成誉的发丝,长裤脱去,修长的长腿暴露在外,交叠在一起,充满柔韧的美感。
&esp;&esp;成誉的视线定在云亭的小腿外侧,长达十厘米的疤从脚踝往上,增生明显,像一条狰狞的蜈蚣,破坏这条腿的完美,突兀嵌在皮肤上,诡异扭曲。
&esp;&esp;这不是成誉第一次看云亭的这条疤了,早在他们第一次坦诚相见的时候,这条疤带来的冲击甚至将他从情动之中拉出来,脑中轰一声,出现短暂的空白,心脏跟着漏一拍,半个身体麻掉。
&esp;&esp;从云亭回国以编舞身份重操旧业起,外界对他的猜测就没断过。
&esp;&esp;为什么不再跳舞?
&esp;&esp;为什么要去编舞?
&esp;&esp;世界冠军消失五年,放不下这个行业以别的身份卷土重来,排除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唯一一个可能就是———他跳不了。
&esp;&esp;舞蹈其实有一定的危险性,很多拉伸、高难度动作若是没有控制好,一旦受伤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骨折是小,脊髓损伤终生瘫痪的例子比比皆是。
&esp;&esp;云亭在事业巅峰时突然消失,再次回来却不再登台转为幕后,不用他说流言已经猜出个大概。
&esp;&esp;成誉是一直不信的,他觉得云亭用新身份回来一定有其他理由,直到脱下裤子看到这条长长的疤痕,问题无须多言便迎刃而解。
&esp;&esp;云亭是热爱舞蹈的,否则不会把过去的荣誉放在最显眼的位置,更不会为了继续接触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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