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过……”
“预言准确吗？”
杨乐年果断摇了摇头。
“不准确？”我心说果然不靠谱。
然而杨乐年却再度摇了摇头说道：“是我也不太清楚……”
“你怎么会不清楚呢？难道你没有自己验证吗？”
“怎么说呢……我之前的生活并没有太多的波澜，每天都是按部就班地活着，因此……我梦中所展现出来的情景，即便和之后我所看到的事情真的发生了重合，那也不会引起我注意的……”
“嗯……”我点了点头，心说这倒是也能勉强说得通。
“而且……”杨乐年继续说道：“我只是在自己睡眠充足的前提下，才会让自己做这样的梦来缓解压力。”
“就好像是你在利用睡眠时间做一点其他的娱乐项目对吗？”
“没错。”
“这么说来，你这种清明梦并不是每天都会做对吗？”
“当然了。”杨乐年笑着说道：“如果每天做的话，我就没法正常休息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种梦，其实就是单纯的梦罢了？”
“小伙子，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认识到清明梦的魅力，当你真正认识到它的时候，你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好吧。”我点点头说道：“我确实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那做这种梦的人多吗？”
“没有成百，也有上千吧。”杨乐年说道：“我们在国内是有一个清明梦的民间组织的，里边聚集了大量的清明梦成员。”
“他们难道都可以预言？”
杨乐年再度摇了摇头……
“到目前为止，清明梦的研究成果里并没有涉及到预言方面，这所谓的预言也是我不久之前才发现的。”
“不久之前？”
“嗯。”
“什么时候？”
“坠机的时候。”
……
坠机的时候。
我感觉自己大脑中的某个部位似乎被拨弄了一下，我好像想起了一些其它的事情。
“你是说……你当时在飞机上的时候也做了一个这样的清明梦对吗？”我皱着眉问道。
“是的，我当时将飞机投影到了自己的脑海中……接着我就看到了飞机坠毁的一幕。不过当时我并没有相信，一直到坠机之后……我才知道自己这种清明梦还可以预知未来。”
我脑中的搭扣突然合闭上了，我想起来了……
月灵的日记本中曾经记录过一件让我印象深刻的事情，那就是她说当时在飞机上的时候，她旁边有一个年长的乘客，一直在闭着眼睛嘟囔着“坠机”二字，结果飞机就真的坠毁了。当时我就在怀疑这个“长者”可能就是杨乐年，现在看来已经八九不离十了。
“你做梦的时候，是不是也有说梦话的习惯？”我立马追问道。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杨乐年摇头说道：“我睡觉的时候怎么会知道自己有没有说梦话。”
“那你之前说的那些怪异词汇是怎么回事？”
“我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杨乐年摊了摊手说道。
我再次将那几个单词重复了一遍：“你在梦中有看到过类似的场景吗？”
“没有。”杨乐年摇了摇头。
我们的对话中断了一阵子，我思索了一下这杨乐年前边的话，觉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当然，这很可能和这个杨乐年本身的表述就很混乱有关系。
接着我便想起了他昨天晚上的样子。
“杨师傅……我记得昨天你说有危险的时候，正好是我们吵闹的时候。”我皱着眉问道：“你当时真的睡着了？”
当时裘龙才发完神经被我们绑了起来，用破布将嘴堵上，我可不太相信杨乐年在这种环境下还能睡得着。
杨乐年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应该也发现了，我的作息时间是比较固定的，昨天那个时候……正是我习惯睡觉的时候。”
我又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昨天晚上在我们和裘龙纠缠的时候，这个杨乐年还真的没有发出过什么声音。
额……
我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发问下去了……
我们的对话似乎已经进入了瓶颈阶段，没有办法更进一步了。
而且……
我发现自己问完这一大串问题之后，脑中的思路更加混乱了。
本来我还以为这个杨乐年之前说出的那些词汇，是因为他自己脑海中呈现出了相应的画面才说出来的，可他现在居然否认了这一点，那他说出的那些词汇只能单纯地理解成胡言乱语了……
我俩都沉默了一阵子，接着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所以……你真正成功且准确预言到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坠机？”
杨乐年听了我的问题之后明显愣了一下，就好像他自己也从来没有思考过这样的问题一般，接着就见他微微吐了口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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