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但今日我却一定不会杀你。第三,你会死在小李飞刀李寻欢的手上。”
百晓生冷冷的道:“李寻欢与你原本就是一丘之貉,老夫死在他飞刀之下,倒也不足为奇,但老夫也知道,你与李寻欢今日也必定不能活着走下嵩山。”
岳风道:“这一点不论正不正确,你都见不到了。”
正在这时,大雄宝殿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李寻欢和心灯走了出来,心灯原本是他的人质,但现在他却放了他。
心灯身法一纵,已越过众人。
心湖抢先迎了上去,问道:“你可安好?”他不问别的,先问心灯是否安好,毕竟不愧为少林掌教。
心灯合什道:“多谢师兄关切,弟子侥幸逃过了这一劫。”
也就正在这时,李寻欢一声轻笑,身法倏忽一闪,已奔袭而走,而岳风见状,也跟了上去,别处再度响起了厮杀声,但奇怪的是,李寻欢却并非是下山而去,反而更深入了少林寺。
心鉴凶厉道:“追!他去了那里!”
心灯的反应却非常奇怪,只听他淡淡的道:“不必追。”
心鉴一愣,其他人也都是一样,心灯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奇怪。
心鉴问道:“师弟,你什么意思?”
心灯道:“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李探花却取经,证明自己的清白去了。”
心鉴一阵胆颤心惊,追问道:“取什么经?”
心灯冷冷的道:“当然是艺经阁内失窃的经!易筋经!”
心鉴嘴角一阵牵动,冷笑道:“好,盗经的人果然是他!师弟你怎地放心让他去?”
心灯亦冷冷的道:“只因盗经的人并不是他!”
心鉴道:“不是李寻欢是谁?”
心灯目中寒光暴射,厉声道:“是你!”
心鉴的嘴角又一阵牵动,脸色却沉了下来,冷冷道:“师弟怎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倒真有些不懂了。”
心灯道:“你不懂还有谁懂?”
心鉴转向心湖,合十道:“这件事还是请大师兄裁夺,弟子无话可说。”
心烛、百晓生、太虚散人、冲虚道人早已听得耸然动容,后两人到现在也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心湖口中的那一件大事,居然是易筋经!
不待心湖开口,心灯已冷冷的道:“大师兄,时间匆忙,李探花早已算准这部经书必定还未来得及送走,也必定还藏在心鉴房里,因而现在便去取经了!”
事实证明,做贼心虚,心鉴的心理素质当真是差到没朋友,不等众人前去,他已高呼一声:“不是我,大师兄明鉴,是他们冤枉我!”
他嘴里狂呼着,人已冲了出去。
心湖大师皱了皱眉,袍袖一展,人也随之掠起,但却并没有阻止他,只是不即不离地跟在他身后。百晓生、太虚散人、灵虚道人也是一般。
心鉴身形起落间,已掠回他自己的禅房。
门果然已开了。
心鉴冲了进去,一掌劈开了木柜,木柜竟有夹层。
易筋经果然就在那里。
心鉴厉声道:“这部经本在二师兄房中,他们故意放在这里为的就是要栽赃,但这种栽赃的法子,几百年前已有人用过了,大师兄神目如电,怎会被你们这种肖小们所欺!”
气氛顿时陷入死寂,怪异非常。
心湖奇怪而又冰冷地瞧着心鉴,心鉴诺诺不敢言语。
岳风的声音,远远传了过来,嘲笑道:“蠢货啊蠢货,你被人算计了!就算是被人故意栽赃,你又怎么知道他们将经书放在那木柜里?赶紧供出你的同谋吧,或许你还能戴罪立功!”
心鉴面如死灰。
心湖冷冷的道:“单鹗,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罢,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单鹗,这原本就是心鉴出家前的俗名,既然心湖这么说,也即意味着,心鉴正式被逐出少林。
百晓生忽然道:“在下倒知道是谁。”
说话间,伸手朝心鉴身后猛地一指,厉声道:“就是他!”众人齐齐望去,但也就在下一刻,百晓生身形闪动,已点住了心湖的四处要穴。
太虚散人、灵虚道人完全愣住!
心树面色也变了,骇然道:“指使他的人原来是你!”稍稍一顿,便叹息道,“我与你数十年相交,不想你竟如此待我……”
没有人能想到百晓生居然是幕后黑手,这委实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之外。
灵虚道人怒视百晓生,狞喝道:“你这卑鄙小人!”
百晓生完全无视,轻叹道:“这倒也不怪在下,在下只不过想借贵寺的藏经一阅而已,谁知道各位竟如此小气!现在既已暴露,我若想安然下山,也只有希望你再帮我这老朋友一个忙了。”
心湖摇了摇头,道:“老衲不是你的朋友。”
“是,亦或不是,都不重要。”
百晓生一笑,已挟着心湖闪出了房间,来到了院子里,画面就变得十分怪异起来,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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