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不用去想太多，因为他和素女在秦浅语演唱会的时候见过一面，如果素女想要查他的真实身份，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素女淡然的看着徐少棠，没有回答徐少棠的话，好像是在等着听他到底要如何对付她。
看着素女那一脸淡然的神色，徐少棠突然又有些迷茫了，怎么对付素女，他好像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杀掉素女吗？他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杀掉这个女人，而且看这女人的样子，如果她不是在演戏的话，好像还真不是她出卖了他们。
但不是她又能是谁？徐少棠脑海里再次陷入一团迷糊。
“真的是你出卖了我们？”徐少棠再次向素女确认道。
素女微微一笑，波澜不惊的说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说是，那就是！”
从头到尾，素女都表现得极其的平淡，似乎徐少棠以任何态度对她都是无所谓的事情。
这是平静，却也是冷漠！只是，她一开始并非打算如此冷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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