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科长给徐经理也打了电话，只是不像之前那样直截了当，而是用试探性的口气问他对改革方案的看法，结果与他预料的如出一辙，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对此，他有些失望，但并不觉得这是个毁灭性的打击，因为徐经理的反对不足以改变大局。
把手机搁在茶几上，秦科长一头靠在软绵绵的沙发上，轻轻舒了口气，脸上露出轻松愉快的笑，甚至还透出几分得意来。的确，他有资格这么高兴这么得意，因为他敢肯定明天会上通不过那个改革方案。只要方案通不过，他的利益就能得到应有的保障。
果如秦科长所料，在次日公司高层会上，改革方案因赞成票少于反对票而未能获得通过。薛董事长明白其中缘故，但也没有指责秦科长，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眼光看了他足足半分钟，然后宣布过两天开会重新讨论这个方案。薛董事长的话不多，声音也不高，但态度很坚决，那就是一如既往地支持柳翔宇提出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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