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她实在好奇。
&esp;&esp;金振军闻言,却干巴巴地吐出来两个字:“不是。”
&esp;&esp;“?”
&esp;&esp;不是?
&esp;&esp;徐夷光朝梁大师看过去,那目光显然是在问:你懂这个意思吗?
&esp;&esp;这回答和她的问题,明显风马牛不相及啊。
&esp;&esp;梁大师对上她的眼睛,摇了摇头,他也不懂。
&esp;&esp;徐夷光舔了一下牙尖,望着金振军的模样,忽然间灵光一闪,“你是金振军吗?”
&esp;&esp;这个问题,很好回答,甚至不需要犹豫。
&esp;&esp;可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金振军居然没有回答。
&esp;&esp;梁大师蓦地瞪大眼睛。
&esp;&esp;徐夷光一下子明了,“你不是金振军,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esp;&esp;梁大师闻言,诧异地看向徐夷光。
&esp;&esp;徐夷光却盯着金振军。
&esp;&esp;大约过了片刻,金振军说出一个徐夷光完全陌生的人名来。
&esp;&esp;“我叫……韩艇。”
&esp;&esp;徐夷光没听过这个名字。
&esp;&esp;但金振军话音刚落,梁大师却刷地一下站起身来,“韩艇?”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金振军,“你是韩艇?!”
&esp;&esp;‘金振军’自然不会回答他。
&esp;&esp;徐夷光看出异样来,冲梁大师问道:“怎么,梁大师你认识韩艇?”
&esp;&esp;“韩艇……”梁大师神色很是晦涩,“他是我师弟。”
&esp;&esp;“?”
&esp;&esp;大约是看出来徐夷光眼底的疑惑,梁大师提了一口气,解释起来。
&esp;&esp;韩艇,是梁大师的师弟,也是之前被废的柴大师的师兄。
&esp;&esp;他们三个人,同出一个师门,一个师父。
&esp;&esp;但韩艇偏爱西方的什么催眠占星,整天不务正业,总是被师父骂。
&esp;&esp;有一次,韩艇在自家道观里,练习占星术,被师父发现了,就得到了师父的一顿藤条和罚跪。
&esp;&esp;也就是那天晚上,韩艇跑了。
&esp;&esp;“师父其实一直很照顾我们三个徒弟的,虽然将韩艇罚跪,心里却很担忧,第二天一早,就让我去看看韩艇怎么样。”梁大师说:“结果我去了祖师堂,却发现韩艇不见了。”
&esp;&esp;从那之后,韩艇一下子消失了十年,完全不见踪迹。
&esp;&esp;梁大师和他们的师父,这些年一直在到处找他,却始终没有韩艇的消息。
&esp;&esp;梁大师很难想象,眼前这个,看上去和印象中的师弟,截然不同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师弟。
&esp;&esp;可是他们俩却有相同的名字,甚至这个韩艇,还会催眠术。
&esp;&esp;一开始,梁大师没有深究这个,可现在越想,越觉得这些肯定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esp;&esp;徐夷光闻言,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个金振军不是金振军,反倒成了梁大师的师弟韩艇。
&esp;&esp;不过……
&esp;&esp;她想了一下,“要是你师弟,那就说得通,他对玄门之术并不精通,所以找到你师弟,将你师弟介绍给了赵家?”
&esp;&esp;梁大师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怪不得小师弟突然就去了平城,说是在那找到了好的营生!可是,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有韩艇的下落了?”
&esp;&esp;“也有可能是韩艇不愿意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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