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身上,是不是该自罚一瓶?”
&esp;&esp;“从始至终,都是你把我当兄弟,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搞师娘的鬼。”我毫不客气的掀他的伤疤,又说:“该告诉我,你是怎么和陈圆圆认识的了?”
&esp;&esp;“相公,奴家知错了。”
&esp;&esp;陈圆圆鬼影虚弱的冒出来,在我旁边可怜兮兮的站着。我冷笑着说:“你还真的不怕死?”
&esp;&esp;“在小不点家里,相公不是留手了吗?”陈圆圆目光扫过香火还算鼎盛的大殿和贫房。“这里是徐以的地盘,你用正邪互逆,它只是勉强防住,还被破了坚不可摧的鬼遮眼。当时你用这招,人家可能已经死了,而你只用凶气借了邪气而已。”
&esp;&esp;陈圆圆歪在我身上,徐义干咳两声,说:“你们注意形象,我搞女人都是偷偷的搞,在外面还是挺绅士的。”
&esp;&esp;听着陈圆圆自作多情的话,我懒得反驳,一瓶酒喝光,起身说:“大叔,我们该走了。”
&esp;&esp;“哎,好!”
&esp;&esp;赖东青非常厌恶这里,与我一起走出五十多米,徐义追上来说:“谢了,我绝对不会主动骗人,但有人送上门,那我也不会放过。到时候你还要动手,我奉陪到底。”
&esp;&esp;“小心陈圆圆。”
&esp;&esp;留下这句话,我快步往山下走去,半途,赖长青说:“陈圆圆说的是真的吗?你当初留手了?”
&esp;&esp;“嗯,我并没借正气。”我老实承认。
&esp;&esp;沉默的走到静心观前,说:“小不点和她关系密切,在哪儿真把她逼急了,说不定她会杀了小不点,小不点只有八岁死后的魂魄并不强,两相融合肯定是陈圆圆做主。并且,我还需要陈圆圆活着,她与现在的道尊同出茅山并不对盘,她活着可以给道尊制造很多麻烦。”
&esp;&esp;顿了顿,我尴尬的摸着鼻梁,小声自语说:“最恐怖的是陈圆圆、王曼、鬼观音,三者如果缺了一个,另外两个绝对会大大出手。让她们三个相互斗心机,我才能安稳的做自己的事情。不然,两个打起来,就算不是争我,以我们之间的因果,她们也会把我扯进争斗的漩涡。”
&esp;&esp;“说什么呢?”赖东青问。
&esp;&esp;“说什么你也不懂,总之陈圆圆暂时还不能死。”
&esp;&esp;搞定邪鬼徐义,为将来对付鬼洞宾埋下一颗子,回到静心观已经天亮,道观里的道士正做着早课,静平道长在道观后院耍着七禽戏。
&esp;&esp;赖东青瞌睡连天的去客房休息,我强压着睡意,在旁边石凳上泡了一壶茶,仔细观摩道长打拳。
&esp;&esp;“让陈居士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
&esp;&esp;静平道长打完拳,换了身衣服走过来,含笑的坐到我对面。我恭敬的说:“有所求,必然尊其礼。还怕道长不肯指点呢?”
&esp;&esp;“唔……能够帮陈居士解疑,倒是糟老头子的荣幸。”
&esp;&esp;给道长倒了一杯清茶,他毫不客气的喝着。我礼貌的说:“像您大听个事,您可知道省城可有拜月老神性的业内人?”
&esp;&esp;“对神乎其技的业内,我不是很清楚。”道长呻吟片刻,说:“陈居士,遇到什么难题了?”
&esp;&esp;“也没什么,前几天有人利用月老神性给我乱牵红线,我自然要问一下理。”
&esp;&esp;“哎。”道长叹息着放下茶杯,说:“世上多少恩仇,都为那般?”又是一声叹息,说:“省城没有给人牵姻缘线的高人,倒是进来在步行街头,出现了一家奇怪的饰品店,里面的东西只卖有缘人,店主从有缘人抽取三位,帮着算姻缘,一算一个准,不过一天只限三个名额。”
&esp;&esp;“店铺开多久了?”
&esp;&esp;“大概两个月左右,多的老头子也不清楚了。”
&esp;&esp;“嗯,那谢谢道长了。”
&esp;&esp;感谢一翻,我转移话题又聊到了别处,有人找道长,我才去休息。
&esp;&esp;到了中午,司马雪过来接人,我记住赖东青的电话号码,坐着司马雪的车去她家,洗了个澡,换上司马雪买的衣服,直接杀向了步行街。
&esp;&esp;步行街,有缘千里来相会是饰品店的名字。
&esp;&esp;司马雪挽着我的胳膊,我停在店门前,抬头看了一眼招牌,暗道:高手。
&esp;&esp;步行街人流来往不绝,进出店的、相互低语的、打电话的、情侣闹脾气的……各色人都有,人气冲霄。人气不仅对鬼有克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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