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esp;&esp;一个屋檐下,一墙之隔,两个不同年龄,不同命运,却同样痛苦的两个人,如果能在寒夜相拥取暖,那会是多么幸福,可会现实吗?
&esp;&esp;也许永远不会。
&esp;&esp;她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头,不一会被子下传来轻轻的抽噎声。
&esp;&esp;梦中感觉身上凉的,一直疼的地方很舒服,米娅缓缓睁开眼睛,发现一个脑袋在眼前晃动,秦桑岩居然在帮她涂药膏。
&esp;&esp;&ot;你&ot;她难以置信,动了一下,早已习惯了他的冷言冷语,陡然变成这样她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
&esp;&esp;他抬头按住她光洁的小腿,&ot;不要乱劝,这药膏是我家祖传治烫伤,很管用。&ot;
&esp;&esp;说完他低头仔细的用手指抠了一点绿色药膏往她大腿上涂,米娅脸红了,他是怎么做到的,她就算睡的再死,也应该感觉到的,这会儿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一边,裤子被褪掉了,只着底/裤,上衣被捋到胸部以下,露出纤细白嫩的腰枝。
&esp;&esp;&ot;舒服吗?&ot;他专注的在她大腿上涂着,却像男女做前/戏时调/情的爱语。
&esp;&esp;她脸红到耳根,暗骂自己多想,清了清嗓子,&ot;清凉清凉的,挺舒服的。&ot;
&esp;&esp;&ot;秦家祖传秘方可不是白传的。&ot;他低低的说着,手指辗转着往她上身涂抹。
&esp;&esp;她全身一阵僵硬,为了掩饰,她说:&ot;你怎么会这么好心?&ot;
&esp;&esp;&ot;是我让你受伤的,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见死不救的禽兽?&ot;
&esp;&esp;&ot;你不是吗?秦、兽。&ot;
&esp;&esp;他半晌反应过来,一时失笑,&ot;看你有说有笑应该没事了,昨晚的事抱歉。&ot;
&esp;&esp;酒醒后的他可爱多了,米娅抿了抿唇,&ot;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原谅你。&ot;
&esp;&esp;他抬起眼帘,眸光中流露出璀璨的笑意,这是她第一次看他冲着自己笑,这笑容含有热量,整个清俊的面孔转眼扩散出暖意,生动无比,英俊迷人。
&esp;&esp;假如他能一直对她这么笑,就算要她再被烫一回也愿意。
&esp;&esp;&ot;擦好了。&ot;
&esp;&esp;然而,快乐的时间总是稍纵即逝,转眼他收起药膏,帮她把衣服拉上,从头到尾十分君子,眼睛没乱瞄,手也没乘机占便宜,又替她盖上被子,出去了。
&esp;&esp;靠在床头,她感觉整个房间的阳光都被他带走了,留下的只有灰暗的冷。
&esp;&esp;看她梳洗整理了一番自己,坐在餐桌边的秦桑岩指着一份早餐说,&ot;不介意的话一起用点。&ot;
&esp;&esp;心情复杂的坐过去,米娅闻到食物的香味胃已经很难受,可她无法拒绝,走过去坐下说了声谢。
&esp;&esp;盘中有吐司、煎蛋、牛奶,很西式的早餐,她好象没见到有钟点式,边吃边问,&ot;你做的?&ot;
&esp;&esp;&ot;嗯。&ot;他似乎对这个话题兴致不高,她也没再往下问,艰难的吃完早餐,忍着要吐的欲望,她擦擦嘴准备去上班。
&esp;&esp;&ot;你身上的伤还没完全好,穿贴身的布料容易与受伤的皮肤摩擦增加痛感,沙发上有套宽松一点的衣服,你可以换上。&ot;
&esp;&esp;他的体贴入微教她既惊讶又有些受宠若惊,往沙发上瞄了一眼,暂时的衣袋,看来是早上他特意出门买的。
&esp;&esp;怎么怎么突然对她这么好?
&esp;&esp;她有些转不过弯了,他把她归类于那种女人,不可能一次小小的受伤就能引的他这么大的改变,要知道对一个人的成见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了的,除非除非他有什么目的。
&esp;&esp;深深吸了一口气,不,不会的,他不是那种人。
&esp;&esp;&ot;谢谢,其实你没必要这样。&ot;她让自己笑起来很得体,抱着衣服进房间去换,没有看到身后是一道冷然的视线。
&esp;&esp;秦桑岩慢条斯理的用刀叉吃起早餐来,他承认自己和她有过不正当的关系,那是在被爱情伤的体无完肤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发生的,事后他也给了她一笔钱,所以两不相欠。他这辈子只会对娇娇好,对她,他存了一点私心,想让她做一件事。
&esp;&esp;换衣服时米娅心中甜滋滋的,上面的吊牌还在,显示这套价值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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