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情?”
&esp;&esp;“年轻人火力壮,脾气太冲啦,完全没必要嘛,我们只是过来押运物资,毕竟最近不安全,可没别的意思呀。”
&esp;&esp;“适逢其会赶上了而已,并不是要刻意驻守在这里。”
&esp;&esp;“不错,碧海矿区本就是你们玉鼎宗产业,谁敢说霸占?这不开玩笑呢么?”
&esp;&esp;玉鼎宗长老嘴角微微抽搐着,心说一群不要脸的狗东西,见风使舵的本事都不弱呀!
&esp;&esp;同时内心深处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自豪感。
&esp;&esp;这件事未来结果会如何暂且不说,眼下是真他妈的解气!
&esp;&esp;这些日子他在这里,受尽打压和排挤,明明是自家矿区,却几乎连话语权都丧失了。
&esp;&esp;宋越也笑起来:“抱歉抱歉,我岁数小,还是个暴脾气,冲撞到诸位,我给大家赔不是了!”
&esp;&esp;说着抱拳,给众人施了一圈礼。
&esp;&esp;包括刚刚被他打飞那位,也行了一礼,还一脸关切的问道:“您没事儿吧?我刚才没太用劲儿,当然,您要是伤到了,我愿意赔医药费!”
&esp;&esp;那名宗门长老:“”他想吃了这小畜生!
&esp;&esp;没太用劲儿就把我打飞,五脏六腑到现在还在剧烈翻腾!
&esp;&esp;你还能吹得再狠一点不?
&esp;&esp;但当着众人,即便心里恨不得生吃了宋越,此时也只能强忍着怒火,道:“老夫也没事,见圣子盛怒之下,配合一下而已。”
&esp;&esp;呸!
&esp;&esp;真不要脸!
&esp;&esp;这话就连在场的其他宗门古教长老都有点遭不住。
&esp;&esp;还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
&esp;&esp;配合一下,把自己都配合吐血了?你是玉鼎宗卧底吗?
&esp;&esp;宋越笑嘻嘻的:“一看就是前辈高人风范!着实令我等年轻人汗颜。”
&esp;&esp;说着,他看向众人:“诸位既然来我碧海矿区,大家有缘遇到,今天就由我做东,请诸位开怀畅饮一顿再上路!共襄我西洲正道情谊!”
&esp;&esp;众人心里一阵腻歪,心说你才上路呢!
&esp;&esp;不过事已至此,再说其他已经没意义,都是积年的老家伙,智慧有高低,阅历和经历都很丰富,当下纷纷笑眯眯的答应下来,感谢宋圣子盛情。
&esp;&esp;同时在场这些各宗门、古教的高层大人物心里也都充满了感慨:玉鼎宗这位圣子有点了不得呀!
&esp;&esp;从露面到现在,看似莽撞混不吝,实则心思精细,连消带打,一通胡搅蛮缠,将原本不利的局面生生扭转过来不,不是扭转,是逆转!
&esp;&esp;经他这么一闹,还有谁敢轻易让人驻留在这里?碧海矿区利益虽大,但还没大到让他们不顾一切的地步。
&esp;&esp;因为谁也吃不了独食!
&esp;&esp;若能无声无息的将玉鼎宗排挤出去,他们在这里获得的利益是可以倍增的。
&esp;&esp;可现在明显没机会了。
&esp;&esp;在场这些宗门和古教也不是完全一条心,打打默契球还成。
&esp;&esp;如今被宋越当众挑明,在各自利益诉求不同的前提下,更不可能拧成一股绳。
&esp;&esp;所以,罢了!
&esp;&esp;遇到对手了,只能认。
&esp;&esp;随后宋越让负责这边的玉鼎宗长老准备酒席,从身上取出大量人间顶级美酒,又拿出一些食材存货。
&esp;&esp;酒也好,食材也好,对修行界来说,都谈不上多好,但胜在稀罕。
&esp;&esp;物以稀为贵可不是说说而已。
&esp;&esp;当酒宴开始,一众习惯了西洲顶级食材美酒的大人物咋见到这些稀罕玩意儿,心中的不满再次平复几分。
&esp;&esp;这年轻人还是挺会做事的。
&esp;&esp;站在玉鼎宗的立场,反思一下他们在这里的行为,确实令人生厌。
&esp;&esp;只是没有宋越的话,他们是不会反思的。
&esp;&esp;“诸位长老,按照年龄来算,我在诸位面前,是真正的后生晚辈,年轻易怒又冲动,嫉恶如仇点火就着,但我这人有个优点,从不坑朋友!”
&esp;&esp;宋越端着酒杯,里面装着华夏古老的酱香型高度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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