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晦暗不明。
&esp;&esp;他给简帛打了个电话，详细陈述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esp;&esp;“为什么她才吃了新药不到一个月，就出现这种反应？”
&esp;&esp;比起上一次的严肃态度，这次简帛似乎早有预料，表现得格外无情，丝毫不在意季牧予是她老板的身份。
&esp;&esp;“我早就说过，新药的药效极强。这四年来，她又一直在服用抑制素，对新药的抵抗力自然比临床实验结果更差。普通试验者需要半年，而她不需要。”
&esp;&esp;“不行！还没到时候！”季牧予放在膝盖上的另一只手，死死蜷了起来，“有什么办法补救吗？”
&esp;&esp;简帛那头默了会儿，答：“停药。两种药都要停。”
&esp;&esp;“抑制素也要？”
&esp;&esp;“嗯。我正在研制的加强版抑制素，已经进入测试阶段了，现在停药的话，应该能撑到研发结束。”
&esp;&esp;“确保万无一失吗？”
&esp;&esp;“只要保证她这段时间精神不受到剧烈刺激，那就是万无一失。加强版的药效更持久，成功的话，不仅能降低吃药的频率，对我的催眠也有更好的辅助效果。就算以后不用新药，你担心的事也绝不会发生……”
&esp;&esp;季牧予不再说话，他挂断电话，闭上眼，软绵绵地靠在椅背上。
&esp;&esp;有一口气憋在他的心口，却怎么也抒发不出来。他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仿佛置身于世界末日的深海之中，无人来救，他也不愿自我救赎，他自虐般想把自己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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