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这是什么运气?这次不去,乌观鹭也不过是嫁作寻常的妾,或是给哪家的学生或是小官做妻子罢了,怎么能比得上带着正儿八经乌家女的身份入王府呢?
&esp;&esp;王氏相信了,她推着自己眼角带泪的女儿,把她塞上了轿子,直到那顶小轿远去,她才想起来自己没给女儿留个念想。
&esp;&esp;这之后就是乌观雁私奔未果,两姐妹双双被处死的消息传过来。
&esp;&esp;而现在她的女儿就坐在这里,身着文官的衣衫,生机勃勃地看着她。
&esp;&esp;王氏收紧了手臂,这个还年轻着的妇人把脸埋在女儿的肩膀上,抽噎着发着抖:“敏娘!敏娘!你怎么……你怎么不给阿母来信呢?阿母梦到你,天天梦到你……梦到你在山岗上,没有衣服,没有吃食……你怎么不给阿母来个信呢?”
&esp;&esp;乌观鹭仰着头,看着头顶的那一小片帐篷,半晌她才轻轻推了推王氏,让她直起身来。
&esp;&esp;“行军途中不便寄信,”她说,“所以没来得及。”
&esp;&esp;这完全是谎话了,但久居内院的母亲怎么会知道行军是什么样子的?
&esp;&esp;王氏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伸手仔细摸索乌观鹭的脸颊,口中喃喃地念着:“黑了,也瘦了……你们那个,那个……”
&esp;&esp;“大将军。”乌观鹭补充。
&esp;&esp;“大将军,”她很快地应声,“她待你好吗?她要你做什么?这个帐子这么冷,你夜里有厚被褥吗?……这里到处都是男子,你哪里有歇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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