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混个水饱啊。”
&esp;&esp;嬴寒山起身去门外,不多时有人端着一碟子饼和醋进来了,无宜把饼掐碎,一把一把投进碗里的鱼汤。
&esp;&esp;“出来个结果吧。”嬴寒山说。
&esp;&esp;无宜喝汤的手顿了一下,她转过头去拿醋。
&esp;&esp;“我不会真的用冲阵的方式和第五靖打,一万铁骑太多了,即使我能赢了他也会元气大伤。”赢寒山说,“所以第五靖那边我有别的应对方法,从州既然要闹,就闹出个后续来,有事我来接着。”
&esp;&esp;无宜没有再说话,也没有问嬴寒山打算用什么方式和第五靖打,她喝完汤擦了擦嘴,站起身走到嬴寒山书桌边。那副弓架还在那里,但上面已经不是落龙弓,换作了一把寻常的百步弓。
&esp;&esp;“成吧,”她伸手拍了拍这把弓。
&esp;&esp;“那无家,就去做事了。”
&esp;&esp;……
&esp;&esp;火里半干的木头噼噼啪啪地响着。
&esp;&esp;有妇人提了水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窝棚里,用陶罐架在火上煮开,围着火的人就一人能领到一碗热水,把那一点可怜的干粮掰碎了捏成粉末泡在水里和开,用来慰藉干瘪的胃。
&esp;&esp;角落里那个被捆着手的人不声不响,脖子挨着撑起窝棚的柱子,好像死了一样。烧水的妇人露出不忍的神色,也打了一碗热水过去,把丢在他脚边已经沾了灰的那块麸皮饼子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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