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拍了拍李承泽的肩膀把项链还回去,苏拂衣脸上扬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你现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也还不算太晚。”
自己看着手中的这条项链也笑了起来,李承泽把它重新挂回到自己的脖子上,语气中充斥着难得的轻松:“我知道。不过如果这么说起来的话,他们要那么多人,然后血迹……”
转头看了看天色,苏拂衣眯起眼睛先是听了听外面传回来的动静,随后面色凝重地开口:“神庙的文献中有过记载,有一种方法可以使正常人长生不老,并且青春永驻。唯一的缺点就是这种方法必须要用到大量的活人作为祭品,并且通过一定的方法献祭后才能够成功。”
顿了顿,苏拂衣摇了摇头又有些迟疑:“不过……按照常理来讲,神庙的人应该都是类似于吴乐天的这种机器人才对,为什么……”
“明德宫的那个法阵。”手指在桌上无意识的抠着,裴长卿神情一凛“当年的那个法阵宣九曾经在一本古籍里查到说是用于献祭的,当时还在想说为什么需要献祭,如果要是按照这样推论的话……”
“咚咚咚。”
不急不缓的敲门声打断了裴长卿的话,庆帝平静的声音从外面响起:“别讨论了,该收拾收拾了。”
“你来了。”站起身在两个小孩儿惊恐的注视下笑着打开门,苏拂衣站在门口看着满脸都写着不高兴的庆帝,柔声问道“怎么了?这么不高兴。”
“她该走了。”暗含警告地看了一眼裴长卿,庆帝在门口拉着苏拂衣的手就想把人带走“再不准备该来不及了。”
瞠目结舌地看着仿佛自己的存在就是打搅父母爱情的庆帝和并不打算做过多解释的苏拂衣,裴长卿转头和李承泽对视了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老爹啊,过河拆桥也没这样的啊。”
嘴上说着还是老老实实地站了起来,裴长卿把李承泽往自己的身侧扯了扯,随后撇着嘴不情不愿地说道:“小师叔有事的话您先忙,忙完再说也不着急。”
看了看拉着自己死不放手的庆帝又看了看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电灯泡”的裴长卿和李承泽,苏拂衣满脸无奈地笑着垫脚在庆帝的脸上亲了一口,随后柔声说道:“我先把邀月她们叫过来好不好?等我回来可好?”
“我跟你一起去。”瞪了一眼装作毫不知情的裴长卿和李承泽,庆帝冷哼了一声后跟在苏拂衣的身后转身离去。
等着庆帝和苏拂衣离去后对着李承泽两手一摊,裴长卿摇摇头感慨一句:“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听到这句感慨忍不住笑了出来,李承泽看了看床上的那件嫁衣,又看了看看似轻松实则在紧张的裴长卿,犹豫了一秒后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阿裴。”
有些抓狂地抓乱了自己的头发,裴长卿满脸沮丧地掰着手指头反复念叨:“我叫不紧张,所以我不紧张。我叫不紧张,所以我一点都不紧张。”
“阿裴。”满脸笑意地捏了捏裴长卿瘦弱的肩膀,李承泽低声安抚道“别这么紧张,你想还有一个时辰才会出门,你现在这么紧张干什么?”
一想起还有一个时辰就要去迎娶陈萍萍自己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裴长卿挎着肩膀叹了口气:“就是因为还有一个时辰我才紧张,我现在总觉得我还有好多东西没有准备好,总觉得还忘了什么,但是你现在要是问我具体忘了什么,我又不知道,因为觉得自己已经都准备好了。”
“瞎紧张。”笑着拍拍裴长卿的头,李承泽随后招招手示意站在门口的谢必安进来,随后席地而坐从怀里摸出一副牌笑眯眯地说道“来来来,看在你这么紧张的份上,兄长我陪你打会儿牌吧。”
闻言挑了挑眉,裴长卿看了看谢必安又看了看李承泽,脸上终于露出了几分无奈的笑意:“干嘛,你不知道你这个架势很像是在教唆我聚众赌博吗?”
“赌不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们两位男士该走了。”去而复返的苏拂衣恰好听到了裴长卿的这句话,忍不住瞪了一眼身旁的庆帝,随后敲了敲门“先生们,我们的新郎官要换衣服梳妆打扮了,你们留在这儿不合适吧?”
立刻站起身满脸堆笑地往外走,李承泽一边退一边拱手:“苏……母亲莫要着急,孩儿和谢必安这就走,这就走。”
咂咂嘴看着李承泽和谢必安离开,裴长卿幽幽地吐槽了一句:“这个关系,当真还是有点乱啊。”
耸耸肩膀表示无辜,苏拂衣直接把裴长卿往椅子上一按,随后招呼邀月和其他人进来:“赶紧干活了,得让我们的这位大新郎官漂漂亮亮的去接新娘子。”
看着把自己围在中央的各位笑的极为甜美的姐姐们,裴长卿再次感受到了被漂亮姐姐按头化妆和嫌弃的恐惧。
听着耳边因为到底应该给自己涂什么样的眼影画什么样的眉毛而争论不休的姐姐们,裴长卿面无表情的从一旁的零食篮子里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手心里嗑,顺便还给站在自己身旁明显就是没有经历过想自己这种大风大浪的小姑娘递了几个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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