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现在是月中,下周跑完山路,月底去冈麦村,时间正当好。
&esp;&esp;陆岁京意识到了什么,立即发来一条语音。
&esp;&esp;“我要和你一起去。”陆岁京道。
&esp;&esp;容念琢磨着这次有所预料,肯定不会孤零零去找揍,到当地采集证据、准备起诉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波折。
&esp;&esp;带上陆岁京一起,未免阵仗太大。
&esp;&esp;更何况陆岁京忙得团团转,恨不能早上八点到晚上十二点,几乎全天泡在研究中心里。月底这么一去,不知道平时要为此加多少班?
&esp;&esp;尽管他还年轻,身体好得要命,也不是这么折腾的吧?
&esp;&esp;容念纠结了一会儿,没立即提出反对,先把三明治给吃了。
&esp;&esp;周末趁着委托人也有空,容念回了趟律所,他们在大楼的会客厅里见了一面。
&esp;&esp;发觉对面来了个年轻又好看的律师,符志倒没质疑能力,能在钱恺组里待下来的,都不会是浑水摸鱼的水平。
&esp;&esp;两个人谈了三个小时,符志对这件事极为上心,材料上的每行字全部细细看过,遇上不懂的便向容念请教。
&esp;&esp;容念解答得很耐心,也非常专业。
&esp;&esp;他从业时间不长,但两世加起来接触过许多具体案件,做了不少法律援助,懂得怎么安抚委托人的焦急情绪,也知道该如何取得他们的信任。
&esp;&esp;最后,符志再三强调,绝对不会接受任何和解,也不在乎经济赔偿,只希望对方能得到最严厉的惩罚。
&esp;&esp;容念将人送出去,继而筋疲力尽地回到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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