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外面庭院有两根柱子,回头天快亮的时候,三哥把我给捆在柱子上,一天不要放下。要是有人问起,只说是我说了不该说的话,长公子令人小惩薄戒,以免以后再犯。”
“把四叔捆在柱子上?”曹恒听了吃惊问道:“那岂不是要受整天的罪?”
“给人施压,总得有些看头。”曹植回道:“长公子连我都敢惩治,还会对谁不敢下手?”
曹恒为难的看向曹彰。
杀异族他确实会敢,可要把嫡亲叔父捆在柱子上一整天,他还真是不忍心。
要是叔父打算对他不利,那也就算了。
可偏偏曹植是一心在帮他。
想到曹植会被捆在柱子上受整天的罪,曹恒就觉着心里不忍。
他看向曹彰,本意是请曹彰劝说曹植不用那么做。
那想到曹彰却点了点头:“我也觉着子建说的没错,不给人看些手段,别人还会以为长公子果真是个好欺负的。”
他对曹植说道:“捆都要捆了,也别等什么天亮,你这会就跟我出去,我们把动静闹腾的大些,让杨阜亲眼看着,等到明天晚上再把你给放下来,那样对杨阜才有威慑。要是快到天明再给你捆起来,杨阜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做的,反倒没有多少用处。”
“三哥,你这是得有多恨我?”曹植瞪了曹彰一眼。
“我怎么就是恨你了?”曹彰说道:“无论怎样,还不都是为了帮着长公子?”
“算了,算了,你说的都对!”曹彰说的振振有词,而且还很在理,曹植摆着手说道:“你先等等,我多喝点水,然后再去出个恭,别回头被捆在那里,总是想一些茅房的事情,可就不好看了。”
“你要是被捆在那里拉了,杨阜才会更怕。”曹彰根本不给他喝水和出恭的机会,向门外喊道:“来人!”
两名卫士走了进来。
曹彰吩咐他们:“把子建将军架出去,捆在庭院里的柱子上。”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两名卫士满头雾水并没有立刻执行曹彰的命令。
“怎么?你俩也想和他一样被捆着?”曹彰冲他们一瞪眼。
两名卫士这才上前,其中一人对曹植说道:“四将军,得罪了!”
“好你个曹子文,今天的事情,你可给我记住了!”被两名卫士簇拥着走出房门,曹植还不忘回头冲着曹彰嚷嚷了一句。
等到卫士把曹植押出去,曹恒向曹彰问道:“三叔,这样做,我怎么觉得还是不妥?”
“没什么不妥。”曹彰说道:“我们对外宣称命令是你下的,可人却是我捆的,我还不信有谁能说什么。”
他随后对曹恒说道:“长公子不要理会这件事,该做什么还做什么,该说什么还说什么。千万不要让杨阜和他手下的人看出不是你要捆了子建,否则我们前面做的事情,可都是白做了。”
曹恒当然知道曹彰和曹植是为了他好。
来到雁门关之前,俩人就曾提醒过他。
天下都是曹铄打下来的,虽然他是大魏长公子,可大魏的臣僚只是对曹铄心怀崇敬。
杨阜并不是个叛臣逆子,然而为了他这位长公子不会出任何纰漏,很可能会选择一些手段拖着不给人手,把他留在相对安全的雁门关以内。
要是被杨阜得逞,他这次来到雁门关也将没有任何意义。
曹彰转身走出了房间,曹恒心中却是百感交集。
对于大魏的臣僚和百姓来说,他的父亲才是真正被万民拥戴的魏王。
而他则只不过是个依附于父亲而存在的长公子罢了。
从父亲的光环中走出来,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要在自己的身上也加上一层光晕,则不是完全做不到的。
做到这些,他最先要解决的就是能让杨阜调拨人手,助他讨伐羯人。
羯人向来是中原人最痛恨的异族,能把羯人给灭了,根本不用树立威望,大魏臣僚和百也会认同他这位长公子。
毕竟只有真正有才干的人,才能继承父亲的衣钵。
两名卫士簇拥着曹植来到庭院里的柱子旁,没过一会,曹彰也跟着走了出来。
曹植见他来了,先是使了个眼色,随后喊道:“曹子文,亏得你我还是亲兄弟,你就这样待我?”
知道他在做戏,曹彰冷声说道:“亲兄弟?惹了长公子发怒,没有杀你已经是给了你退路,绑你在这里一天,又能怎样?”
说完以后,他向两名卫士喝道:“给我把他捆上,然后吊的高些。”
“嗯?”曹植一愣,压低声音向曹彰问道:“搞什么?只是说捆在柱子上,谁说要给吊高了?”
“不给吊高,怎么能是惩戒?”曹彰小声对曹植说道:“既然要做,我们至少得做的像些,要是只捆在柱子上不给吊起来,放在我也不信是真心惩治你。”
曹植又被他给抢白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是瞪着他冒出一句:“算你狠……”
“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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