俭最看不惯的就是屈在官家人身后的这些幕僚或师爷,这些人大多没安好心,整天跟在官家人后头出烂主意,他敢保证何县令这个蠢东西敢在老族长丧礼上闯进来,多半是这个师爷出的鬼主意。
“何大人没长嘴吗?要你开口替他说?”谢行俭冷言打断周师爷,目光如锋刃割人,冷冰冰的睨着何县令。
何县令见惯了周师爷替他收拾烂摊子,猛然见周师爷在谢行俭这里吃瘪,哪里肯放过谢行俭。
“谢……”然而,还没出口的话就被眉头蹙的能挤死蚊虫的周师爷给拦住了。
“大人少说两句。”周师爷警觉的小声提醒,“别得罪了人,到时候大人吃不了兜着走。”
何县令吊儿郎当的敷衍道:“你未免太过小心,不过是个翰林院的小官……”
“再小的翰林官也居于县令这类芝麻官之上!”谢行俭眼底的冷笑一点一点的浮起,彻底摆上官架子。
这句话,谢行俭用了九成的力度,震的现场无人敢大声出气。
何县令哪里见过这架势,先前的傲慢转瞬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惶恐。
“何况今日谢氏有大丧事,何县令大清早过来不像话吧?也不怕冲撞了老族长的灵堂!”谢行俭吐出一口郁气,毫不客气的点明何县令莽撞跑来不合适。
何县令被谢行俭盯着心头发麻,他不好说他踏着晨光过来,就是想看看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新科状元,如今低调被赶回老家,是何等的凄惨。
总而言之,何县令就是来看谢行俭的笑话的。
当然,这句话,何县令不敢说,至少现在是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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