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沈岁岁得到想要的答案,却又不放心的担忧起来,她将心比心问:那你不回家过年,家里人不会生气吗?
不会。
岑娴就找到自己之前放在树下的果篮,给自己戴手套:我父母都不在了,老宅不缺我一个,回不回去都无所谓。
沈岁岁心里懊恼不该提起岑老师的亲人,讨好的靠近对方,帮岑娴就戴手套:那我们就一起过年,我过年的时候都没有工作的,可以一直陪你陪到你有工作的时候。
岑娴就捏了捏她的脸颊,手套在她雪白的皮肤下留了一道淡淡的灰色痕迹:到底是谁陪谁?
沈岁岁立刻改口:你陪我你陪我。
她又顺杆爬,问:那岑老师,你过年有没有工作呀?
没有。
岑娴就松开手,不去看她那双媚态横生撩人不知的眼睛。
我过年的档期也会都空出来,年后就只有一部裴珠。
沈岁岁巴巴往她眼前凑,忍不住说:那我们还挺合适的,我以后找对象就想找岑老师你这样的。
岑娴就心跳快了一拍,想到沈岁岁的傻直的样子,又压抑烦闷,她转身摘树上的果子:什么样,长得顺眼过年又不工作的,这好找。
这好找?
沈岁岁够不到这棵树,就站在筐旁边,看岑娴就抬手摘果子,胳膊向上伸直,展露出火辣的s型曲线。
沈岁岁想到上次家里试衣间滑腻饱满的手感,脸颊烧起来,蹲在筐旁边,说:一点都不好找,我顺眼的标准太高,至今就一个。
她指尖一下一下戳竹编的筐,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情,低声说:还是个女人。
一颗果子被抛进筐里,力道不小,筐都颤了下。
沈岁岁嘶了声,凑过去看,说:岑老师你力气小一点,要是砸坏了,导演组那群奸商还不知道怎么讹
岑娴就已经走到她身边,手套被捏在另一支手里,她拎着傻兔子的脖颈,迫使她看过来,说:别乱说话。
沈岁岁被她掌心的热度烫的缩了缩脖子,听出岑娴就语气里的认真,心里既害怕又委屈,说:我没有乱说话。
岑娴就听到她可怜的语气,松开手,心里产生对自己的厌恶,是她心里有鬼,迁怒无辜的傻兔子。
沈岁岁嘴里被塞了块糖,甜味漫开,她果然忘了刚才的话题,问:哪来的?
岑娴就拎着筐站起来:兜里,你想吃自己拿,差不多摘完了,我们回去吧。
沈岁岁从她兜里又摸出一块太妃糖,拨开包装按在岑娴就唇上,岑娴就眉飞快的皱了下,又立刻舒展开,启唇含住了那块糖。
沈岁岁有时候很迟钝,有时候又意外的敏感。
她捏着糖纸,问:岑老师,你是不喜欢吃这个糖吗?
岑娴就没有说实话:还好。
沈岁岁却听出来了,她懊恼的拍了下自己怀里的筐,说:那就是不喜欢了,我都知道你不喜欢吃这个。
日常生活里,岑老师给她吃的都是她喜欢的,她却对岑老师的了解很少,几乎是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就这她还怀疑自己喜欢岑老师?
那岑老师被她喜欢也太惨了。
岑娴就走着走着,发现身后的小尾巴越来越慢,转头就看见沈岁岁这幅霜打了茄子的样。
傻兔子也会烦恼?
岑娴就心里轻笑,问:为什么又不高兴。
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沈岁岁语出惊人,偏还说的认认真真,情深意切。
岑娴就微挑了下眉,问:为什么这么说?
她联系前面的事,得出个好笑的猜测,继续问:就因为你不知道我喜欢甜的?
小朋友的感情里,不知道朋友喜欢什么就是天大的背叛了?小朋友都这么可爱的吗?
沈岁岁不知道面色温柔的岑老师心里在笑话她,乖且愧疚的点头,保证说:我下次就一定记得,以后你的事,我都会记得的。
岑娴就眼里笑意更深,觉得她可爱,心情好,温声哄她: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了?
沈岁岁想了想还真不知道是哪一句,她也不敢问,就把自己埋进岑娴就的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腰,蹭着对方的颈窝不说话。
岑娴就安抚性的捏了捏她的脖颈,声音温婉动听:我之前就说过,我对你好,是我自愿的,不图你回报。
沈岁岁闻着她身上熟悉又好闻的香味,想表忠心,说自己也不图回报,可她想图回报
她想要岑老师只看着她,想要岑老师只给她摸,想要岑老师更喜欢她,想要岑老师
她根本不是不求回报,她想要的回报数都数不完。
狗男人也是这样吗?肯定不是吧,不然岑老师怎么会喜欢狗男人,而不喜欢她呢?
沈岁岁把岑娴就搂的更紧,身体紧紧贴着她,直到感觉到自己的胸挤压到另一个饱满的触感,这样暧昧的距离让她感觉到安心。
她问: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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