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洛意已经惊座而起，不知该说些什么。
至于如今的洛意，则选择两眼一闭，装晕罢休。
见状，卿玉染倒也不恼。他只盯着洛意的面孔盯了好半晌，而后缓缓道：“洛小姐到和我一位故人有些相似。”
“不过，我大概再也见不到她了。”
卿玉染的声音很轻，眉眼弯弯的样子看起来也十分柔和。可饶是如此，那为洛意止血疗伤的女子却依旧听出了一丝哀伤与怀念。
“大师兄，人死不能复生。”女子的声音同样有着几分有伤，但相比于卿玉染，她言辞里的哀伤就显得有些不值一提，“小师妹如果天上有知，也定不会希望你如此——”
“我知道。”
卿玉染听得女子开口便略一摆手，而后转身负手而立，看向季卿尧的方向。他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面色也一如既往的平静淡然，但就是这样的卿玉染，让女子心底有些瑟瑟之感，顿时噤声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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