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愣了愣，无言以对。
他不得不承认，慕容飞燕的话有道理。
男人，是多情而长情的；女人，是痴情而绝情的。
“那个飞跃集团的总裁余梦，就是你女朋友？”慕容飞燕问道。
杨凌愣了一下，知道肯定是邬莺告诉她的，“她是我兄弟的妹妹。我兄弟临终前托我照顾她。”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跟慕容飞燕解释这么多。
“秦诗雅、余梦，还有那个李汐语，都是大美人，可却都没让你动心。看来，你女朋友一定比她们更漂亮。”慕容飞燕的语气有些酸酸的，透着醋意。
“感情不是用漂亮不漂亮形容的，我们共过患难，知心。就像你，当初不也是为了你老公不惜被家族驱逐吗？”杨凌说道。
慕容飞燕不禁一愣，眼神中闪过一丝的哀伤。
虽说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可想起任擎天，慕容飞燕心底总会有一些疼痛。
“曾经，我以为我失去了他，就失去了整个世界。直到你出现，我知道，我的世界没有垮。你的身上有很多他的影子，你跟他真的很像。”慕容飞燕喃喃的说道。
“那到底是你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是把我当成了他的影子？”杨凌问道。
慕容飞燕愣了愣，说道：“有什么关系吗？他已经是生命中的过客，虽然仍旧是记忆力的常客。可你，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既在生命中，也在记忆里。”
杨凌怔怔的看着她，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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