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居然也会有这样忧郁的叹息。
“夏天。”
“嗯?”
“给我些时间。”
低沉暗哑的声音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恳求。
唐百衣怔怔看向这样的沐珩,温言软语的沐珩。
“夏天?然后呢?”唐百衣咽了咽喉,等着下半句。
手被面前男子牵得更紧,一声叹息,“留到夏天,然后,你想做什么,我不阻拦。”
沐珩声音好像更暗哑了些,带着薄薄磁性的味道。
先前印象中,沐珩的声音一向温润好听,如今听来倒是变了。
“你说的!”唐百衣想了想,还是抬起脸,“夏天,然后,桥归桥,路归路!”
面前男人不再说话,有心事一般躺在地铺上。
唐百衣揉着过冬的冬衣,虽然初春刚到,但是春寒料峭,全身依旧被厚衣裹得紧紧。
正当唐百衣满怀心事,准备上榻时,低沉的声音响起,“下回这等事,不要强出头。”
唐百衣知道沐珩说的是今夜刺客的事,忍不住讥讽,“我不出头,然后呢,等着你被杀死么?那这房子,可就是凶宅。”
一声轻笑,地铺上的男人不再答话。
唐百衣扯上被子,想到什么,“那把匕首,你给我吧。”
“怎么?你还会用匕首?”
不是,家里切菜刀太钝太宽不好使,不想花钱买把新的窄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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