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惊得周围所有人大惊失色!
不少人纷纷捂住嘴,呆若木鸡。
“带来了!带来了!”这时候,被派去阿依记喊人的裕华女学子赶来,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得意洋洋道,“阿依记老板,我带来了!这下,有这相好的好看!”
然而,就在所有人目光诡异的时候,被带来的红红儿一口大声喊起来,“老板!老板!我还道是什么相好,原来是老板!”
准备打抱不平的红红儿,欢乐地飞快挥舞小手,一个箭步扑进唐百衣怀里。
所有人,石化!
翰华学府门口里三层外三层聚拢人数不清,但安静到鸦雀无声。
为首女学子怔怔地呆在原地,随意下巴被唐百衣把玩,双眼如同失了神一般难以对焦。
她专程赶来翰华挑茬子找事,居然挑中了一个给她十条命都得罪不起的人?
她口中的将军府狐媚子,居然就是将军府夫人本人?
还是贵人阁的大老板?阿依记的创立人,京城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
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是上赶着找死,嫌命长。
“啪!”清脆的掌掴声。
为首裕华女学子不甘心,但她听闻过将军府妒妇的手段。将军府八名美人一夜消失无踪,这怎么可能是出自普通夫人的手笔?她今日这般得罪于将军府夫人,还想往后有好日子过?
“啪啪!”更响亮的掌掴声。
为首女学子咬死嘴唇,不甘心又不得不屈服于人,“民女口不择言!还请夫人恕罪!”
一众裕华女学子吓得面面相觑,纷纷恨不得将先前脱口而出的话咬碎了吞回去。她们可是开罪了一个怎样的大人物啊!
红红儿狐假虎威地叉着腰煞有介事往前站了一步,“老板!这些人,怎么办?”
唐百衣顺口想溜出句“埋了”或者“拖出去喂狗”,话到嘴边,才心中呐喊:真是近墨者黑!跟着沐珩久了,不能被传染毒辣的毛病!
轻咳一声,自己想了想,披上袄子转头对着秃顶老先生笑得明媚。
秃顶老先生抖索了一下,缩了缩脖子,显然不是被寒风吹的。
“先生。”唐百衣笑得清甜。
老先生僵得更厉害,“夫,夫人,有何指教?尽管,尽管说。”
唐百衣,“外学府学子这般挑衅滋事,翰华堂规管不着,但裕华的学府门规肯定有说法吧。我被推倒在地,这么多眼睛都看见了,不是假的吧。”
老先生磕磕巴巴,“自,自然。老朽这就,这就派人去裕华交涉。罚,狠狠地罚!”
别说众目睽睽之下,哪怕没一人瞧见,沐将军府的夫人说被人推倒在地,那就是倒地了!是大事!
顿时,裕华一众女学子哭嚎声一片。如果被重办,可是要连累门第,门府上下的子弟都要被裕华逐出的!
等一众裕华女学子哭天抢地被押送走,唐百衣才折回来,看着老先生笑得眉眼弯弯。
“先生,那我先回去了,八十遍门规呢,抄起来可费时间。”说完自己转身就走。
“别!别别别!”
秃顶老先生忙不迭追上,笑得眼尾褶子堆起,喘着粗气,“老朽抄,老朽替夫人抄。”
唐百衣扬了扬眉,“啊?”
老先生立马改口,“不不,不用抄!夫人能来翰华就是翰华的荣幸,罚抄这种事。”一阵沙哑的讪笑,有些尴尬,“罚抄这种事……这事还要……从长……”
“那谢谢先生了。”唐百衣不等老先生磕磕巴巴斟酌着解释完,拍了拍先生的肩,笑得爽快,“回头介绍将军府的亲戚来翰华念书啊!”
原本只是一句虚与委蛇的客套寒暄话,老先生盯着远去的女子背影犯了难。
他长舒一口气,叹道,“一个就够难。”眼角的褶子似乎都深了些。
另一边,唐百衣按照惯例,趁着余晖来临之际,转去贵人阁查查账本。
“哐——”
不等唐百衣踏进门,贵人阁大门被一伙五大三粗的汉子踹得“哐哐”直响。
震天地的大嗓门儿吼得人脑中“嗡嗡”直轰鸣。
“开门!赶紧给老子开门!当家的快给老子滚出来!做生意不开门个铲铲!”
为首的汉子背后清晰地画了个鬼画符一般的“镖”字。
唐百衣看了看不知哪儿来的野路子镖局,出声解释,“几位好汉,京城的大饭馆,不到卯时不开门。”
晚饭时间没到,可是厨子和小二的休息时间。
“滚犊子!你个鳖孙懂个屁!开门做生意,天经地义!哪里饭馆有就着客人时间的道理!”为首的汉子怒目圆瞪,大大咧咧的嗓门一吼,乱糟糟的胡子全数吹起,气势如同耗牛。
唐百衣掏了掏耳朵。
贵人阁名头已经大到,赶路的押镖人也闻名专程赶来品尝么。只是,就算他们兜里银子吃得起,没预定也挤不上座位。
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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