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过得是相当舒坦。
&esp;&esp;可就是见不到人。
&esp;&esp;明显就是被拖着。
&esp;&esp;不过听说宁婉梨忙得不可开交,他们也没有闹得太过分。
&esp;&esp;但就是赖在齐国京城,大有一副你不给一个交代,我们就不走了的意思,连年都没有回国过。
&esp;&esp;宁婉梨笑着对众人拱了拱手:“诸位久等,这些天在齐国过得可舒心?”
&esp;&esp;“舒心!”
&esp;&esp;“舒坦!”
&esp;&esp;“美滋滋!”
&esp;&esp;“多谢公主款待。”
&esp;&esp;众人十分敷衍地道了谢,随后便问道:“公主!我们此来,乃是拜见齐国皇帝,不如你来替我们引荐!”
&esp;&esp;宁婉梨淡淡一笑:“父皇为朝政殚精竭虑,趁着过年好好休息,诸位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传达!”
&esp;&esp;一听这话,众人都有些不高兴。
&esp;&esp;感觉这齐国,明显就是为了推脱。
&esp;&esp;五国文会,主办国具有邀请的权力,但也仅限于皇帝。
&esp;&esp;现在,却只派出了一个公主。
&esp;&esp;燕国使臣笑了笑:“那我们还是等皇帝陛下吧!”
&esp;&esp;晋国使臣也点头:“既然皇帝陛下身体抱恙,那我们还是等等吧!”
&esp;&esp;魏国使臣笑笑不说话。
&esp;&esp;倒是前些天刚和齐国闹翻的楚国使臣,语气阴阳怪气的:“如今齐国已经这般模样了么?关乎五国文运的事情,也要一个女娃娃代劳?”
&esp;&esp;近些日子,楚国人的怨气,已然达到了巅峰。
&esp;&esp;要知道,以前齐国可都是给楚国当狗的。
&esp;&esp;要什么,给什么。
&esp;&esp;但现在,老老实实纳贡百余年的齐国,竟然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了。
&esp;&esp;不当狗了!
&esp;&esp;谁允许你们不当狗的?
&esp;&esp;不当狗也就算了,还炸开了浊河的堤坝,将他们好不容易骗来的北疆三城,给完全隔断,这么长时间的战略部署全都白费了。
&esp;&esp;宁婉梨神色冰冷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无比冰寒:“百余颗纳贡派的头颅本殿都能代劳,还有什么不能代劳的?”
&esp;&esp;这句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esp;&esp;凡杀人者,体内必将萦绕凶煞之气,死者生前怨气越重,这凶煞之气就越浓厚。
&esp;&esp;宁婉梨才斩百颗头颅没多久,个个都是齐国手握权柄之人,身上的凶煞之气至今都尚未消散。
&esp;&esp;刚才和颜悦色的还好,如今神色一冷,当即就让他们脊背发寒。
&esp;&esp;是啊!
&esp;&esp;百余颗权贵的头颅都能代劳,还有什么不能代劳的?
&esp;&esp;宁婉梨看向众人:“所以说,诸位可以说了么?”
&esp;&esp;一时间,四国使臣都乖巧了很多。
&esp;&esp;燕国使臣先行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外臣就直说了,文会历来都是我们中原诸国的传统,不管国家多寡,自从大汉神朝分崩开始,都是只有中原国家参加。如今,却为何邀请一个西陇关以西的蛮夷国家?”
&esp;&esp;“蛮夷?”
&esp;&esp;宁婉梨笑了笑:“何为蛮夷?荒国是承了蛮夷之制,还是行了蛮夷之事?”
&esp;&esp;燕国使臣反驳道:“他们身上可是有异族血脉,他们不是蛮夷,那谁才是蛮夷?”
&esp;&esp;宁婉梨也不回答,只是淡淡地问道:“照阁下这般说,只要血脉纯净,那不管是作奸犯科,还是私通仙佛妖卖国当人奸,便都能是高贵的大汉遗民?”
&esp;&esp;燕国使臣噎了一下:“公主何必此般强词夺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荒国百姓已经被异族血统玷污,若是哪天入主中原,必定会惹出大祸端!”
&esp;&esp;宁婉梨也不生气:“阁下可曾听闻汗血宝马?”
&esp;&esp;“自然!此宝马,在大汉神朝时期便有,如今我燕国境内便有纯血。”
&esp;&esp;“那阁下可曾听闻天犀走蛟?”
&esp;&esp;“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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