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井建民与孙平回到出租小屋。井建民默默地烧火做饭,什么也没说。
&esp;&esp;孙平走过来,拉了拉井建民的衣袖:“井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怪吓人的。”
&esp;&esp;井建民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我就是心情不好。”
&esp;&esp;井建民岂止是“心情不好”,他是“心情要爆炸”了。
&esp;&esp;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庞耀光抢了他的对象,弄得他在村里没法抬头。这事还压在心里像一扇大磨盘,现在,又压上了一座山。平白地就被姜家给欺负了,还骑着他脖子屙屎。
&esp;&esp;妈的,这世上就该一部分欺负别一部分人?我他妈为什么就活该是被欺负的那一部分?
&esp;&esp;被欺负的滋味太难受了,像一口气闷在胸里,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生生地塞在胸口,喘气都困难。
&esp;&esp;时间长了,还不憋出癌症来?
&esp;&esp;怪不得有位网上名人说:“有些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给你个说法。”
&esp;&esp;看来,我也必须为自己找个说法。
&esp;&esp;必须的。
&esp;&esp;可是,我能怎么去讨说法?绑一裤腰炸药,去把姜家炸了?不是个好办法,我还想活呢,活着多好,活着就有那么多美女在你身边:玉兰、关天霞、马云霞、白霞,还有柳凤香,虽然恨她,但她无疑是十足的美女,摁在床上,风光无限。还有,还有……还有眼前的孙平,他的妹妹,他不想弄她,但内心里还是十分渴望得到她的。
&esp;&esp;不来横的,就得来点计策。仝秀的做法,给了井建民挺大的启迪:这世界并不是斗勇的世界,斗勇斗狠是原始社会的事,早过时了。现在社会需要的是斗智。
&esp;&esp;咱的智力也不低,咱就跟你们玩玩脑瓜。
&esp;&esp;井建民给工头老王打电话,问他最近有什么活计?
&esp;&esp;老王说没什么活计,没事儿干就泡澡堂子找小姐,最近还包了个寡妇,手头越发地紧了。
&esp;&esp;井建民说:“有人要我帮个忙,搞定一个女的。不巧,我认识那个女的,不好下手。这事你看看能办不?有000元酬金。”
&esp;&esp;“不是忽悠我吧?”老王问,“又有女人?又有酬金?天上掉馅饼砸了牙!”
&esp;&esp;“我哪敢忽悠你呀。钱我都收了,在我这放着呢。我还能欠你薪?”
&esp;&esp;老王四十多了,没成过家。因为前些看帮别人打架,把人打残了,住了8年大狱,出来后就干点瓦工活,当个小包工头,挣点钱就吃喝嫖赌了。不过,人还算很义气,井建民在他那里干活,从没欠薪。有时老板欠薪,他自己掏腰包先给工人垫钱。
&esp;&esp;老王当天晚上就来到市。
&esp;&esp;井建民把自己的计划讲了一遍,没敢说仝秀的老公公是政协副主席,怕他不愿意干。
&esp;&esp;第二天,两人去旧物市场,花0块钱,买了一辆自行车。
&esp;&esp;中午时,两人去大学踩点。坐在大学职工食堂门口不远的迎春花丛后面,假装干活的民工在那里吃盒饭,盯着来食堂的教师。
&esp;&esp;1点5分,仝秀从教学楼那边走了过来。远远地看,高挑苗条,纤细如柳,只有臀部肥大,因此格外诱人,尤其是走动时胯部一扭一扭地,很是牵动男人的心。
&esp;&esp;“不错呀,”老王盯着越来越近的仝秀,竟然有点激动,“又白又细腻,你瞅那脖子,瓷瓶似的,亲一口,说不上啥滋味儿。果然是高级知识分子,就是与那些小姐不一样,有一股味道呀!”
&esp;&esp;井建民心里笑话老王:你他妈真是没见过女人,就这么个白猴子,也值得你大惊小怪?要是睡过“三霞”,你不知道美成什么样呢。
&esp;&esp;不过,老王喜欢,事儿就成了一半。
&esp;&esp;两人在食堂外面等了半个多小时,仝秀出来了。两人远远地跟在她身后。
&esp;&esp;仝秀向停车场方向走去,大概是要开车出去。
&esp;&esp;井建民说:“差不多了,机会不错,上吧。”
&esp;&esp;老王跨上自行车,说:“井建民,咱们可一言为定,你和你的雇主可说明白了:医药费等等,一切费用,我可是一分钱也不掏。要是玩我,我可不是被人玩的人呀。”
&esp;&esp;井建民说:“没你事儿,花多少钱,有人出。你就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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