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凋敝,却大兴兵革,战事连月,消耗庞大,若天有变,必有天灾,此其二;曹操此人为官异于常人,早年便以非常手段施政,虽有成效,却忽略与其他官员和睦,故今若有天灾,必连。州郡县叛乱亦未可知,此其三也,有此三害,操安敢不虑?”
&esp;&esp;刘备呆了半晌才缓过神来,暗暗佩服高燚的分析能力,却仍不解道:“可如今曹军之势必不会因此三害而即刻退军,高府君一定已经有了好计策了吧?”
&esp;&esp;“这就要靠玄德公再向曹操修书劝和,化干戈为玉帛!”
&esp;&esp;“前次已经修下送去,并无起色呀!”
&esp;&esp;“时不同,势不同啊,况且这封书信修下后,必得一舌辩之人送往曹营。”
&esp;&esp;“可有人选?”
&esp;&esp;“非我莫属!”高燚笑眯眯地望了眼众人,然后说道。
&esp;&esp;这个时候,也只有自己了,怎么说他也是曹操的师弟,况且陈宫、徐庶、吕布、郭嘉、孙坚等人在兖州的布置也应该差不多了,就差自己来走这最关键的一步棋了。
&esp;&esp;“可是……”刘备还在犹豫。
&esp;&esp;“没有可是了,一州安危胜于一人安危,玄德公不必多虑了,我还有事交代别人,书修下后速交与我!”
&esp;&esp;高燚转过身向前走去,却没注意到刘备的眼睛已经湿润了,两颗硕大的泪滴在眼眶里打着转像是战场上诀别的挚友们那样将高燚上上下下仔细地看了个遍,似乎他要永远记住他的样子,似乎这将是他看她的最后一眼,最后有些不忿地地偏过头,用一种很特别的口气说:“此次之事,过在于我,怎么可以让高府君来替我承担后果?”
&esp;&esp;“难道玄德公还有更好的办法吗?”高燚转回身问,才看到刘备的神情,不禁被他吓了一跳。
&esp;&esp;“如果你的方法也不行呢?”刘备又问道
&esp;&esp;“高府君忘了一点,我可是与曹操是师兄弟,他难道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害我不成?”
&esp;&esp;刘备放心不下道:“曹操前与令舅袁术将军起衅,何尝估计过与高府君的同门之谊?这样依然是太危险了?”
&esp;&esp;“有危险才有挑战啊,相信我,事情没你们想象得那么糟糕。”高燚简直都快被刘备感动得流下眼泪来了,他扬起头,看看外面,“快没时间了,大家分头准备!”
&esp;&esp;“高府君豪杰也,备自愧弗如!”刘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地走向大帐,揭开布帘要进去时才沉声道,“一路保重,后会有期!”
&esp;&esp;“后会有期!”刘备这么严肃的言行让高燚觉得自己也不能太吊儿郎当的。
&esp;&esp;高燚来到大帐外,望着一个个别后初聚又即将面临分离的熟悉的陌生的面孔,禁不住心头涌起千言万语,良久才对张飞说出一句玩笑话:“不能跟张将军一起去挖曹公祠了,到时卖力点,把我那份也算上去。”
&esp;&esp;“高老弟,你想清楚了?你为了保全我们,我们很感动,但是你死了也白死啊!”
&esp;&esp;“这是什么话,就这么想着咒我死吗?”
&esp;&esp;张飞一个激灵,狠狠打了一下自己的头:“一定要活着回来!”
&esp;&esp;这才是自己想听到的话,高燚的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对着下面士兵们说道:“各位保重!”
&esp;&esp;“高将军保重!”众士兵们哄然道。
&esp;&esp;高燚转向太史慈:“太史将军,有件事要拜托你,也只有你才能办得好!”
&esp;&esp;“什么事?高府君请说!”
&esp;&esp;“先容我问一问,此战过后,太史将军有何打算?”
&esp;&esp;“家母说不久前收到同乡刘繇来信,他已经被朝廷任命为扬州牧,书信邀我前去帮他训练军队!”
&esp;&esp;“这也不失为一条出路,可是我要告诉太史将军的是,我的部将管亥已经悄悄到扬州去了!”
&esp;&esp;“原来传言是真的,管亥当真是高府君的部众?”他一惊。
&esp;&esp;“很惊讶吗?我一点都不奇怪,早在巨鹿之时,张角就已经遗命他的部众奉我为新主了,我高燚不是为了赏赐就把这些反贼押送朝廷的卑鄙小人,乱贼就是乱贼,那些迂腐的人太多,我们不能因为他们就随随便便把自己命运交给他人。时值乱世,天下无所谓正义无所谓不义,但是身份所限,又不能公开承认,这才给了曹操崛起的机会,我现在十分后悔,便让管亥分兵一支,已经埋伏在泰山一带,但是缺一员干将带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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