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搅和整个群英会的事,大军师若能这么想,才是共识。”
&esp;&esp;徐庶也不气馁,笑着道:“李大人能一如既往地保持初心,固然是好事,然则世事难料,往后的事情谁说得准?”
&esp;&esp;李秘也不与他纠缠,明面上的好话也已经说尽,李秘便接口道:“看来大军师是智珠在握了,那大军师可知道接下来李某人又会做些甚么?”
&esp;&esp;李秘如此一说,脸色也就阴沉下来,徐庶却仍旧笑意如风,朝李秘道。
&esp;&esp;“徐某自是有备而来,杨振帆是蜀营的人,又在虎丘诗会上杀了人,李大人想必认为徐某是牵扯不开的,以李大人的作风,骗了我下山,想来该是要拘我了。”
&esp;&esp;李秘也不隐瞒,朝徐庶道:“大军师果是神机妙算,那李某人就不客气了,长生,请大军师进房歇息!”
&esp;&esp;索长生早就做好了准备,此时与厄玛努耳一并往前,便将徐庶夹在了中间。
&esp;&esp;徐庶也是摇了摇头,朝甄宓道:“李大人或许不清楚,但甄娘娘想必该是知道的,徐某虽不才,但少年时便开始练剑,一手太白青莲剑可不是台上卖弄的,也亏得是李大人的弟兄,若是别个,真要近我身子,只怕是人头不保的呢……”
&esp;&esp;徐庶如此一说,甄宓也才警觉起来,她虽然辗转魏营和蜀营,但与徐庶也只有一面之缘,蜀营素来低调,她也没法子知道这一点。
&esp;&esp;不过索长生却拍了拍徐庶的肩头,朝徐庶道:“虽然你只是个装神弄鬼的西贝货,但也不怕告诉你,便是真的徐庶来了,让你小爷这么拍一巴掌,也只能服服帖帖,你信是不信?”
&esp;&esp;徐庶看了看自己肩膀上残留的白色粉末,却没有太多的惊骇,而是淡然地朝索长生道。
&esp;&esp;“你不必太得意,李大人连周瑜那般的性情都不喜欢,对程昱的手段更是恨之入骨,他又岂会变成程昱那等模样之人,你和这个红毛鬼又能得意多久,真以为李秘会一直把你们带在身边?”
&esp;&esp;索长生听得此言,脸色也不好看,但他却哼了一声道:“你若想挑拨离间,我看还是省省心思吧!”
&esp;&esp;虽然嘴上这般说,但索长生心里也没底,因为他知道,徐庶所言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esp;&esp;李秘太过正气,容不得太过阴暗邪恶的手段,起码在弟兄们眼中,李秘便是这么个正气凛然之人。
&esp;&esp;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李秘曾经让甄宓去吓唬李进忠,又与熊廷弼一道,戏耍祖大寿,而之所以这么做,也仅仅是因为此二人往后极有可能带来祸患。
&esp;&esp;厄玛努耳的手段固然惨无人道,李秘心中也有些反感甚至于憎恶,李秘固然可以弃用二人,但李秘却没有权力置评,因为这样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esp;&esp;听得徐庶的挑拨,李秘也笑了笑道:“大军师还真是无所不知,不过这件事嘛,大军师却是想错了。”
&esp;&esp;“看来大军师也不是料事如神嘛,呵呵。”赵广陵也在一旁揶揄了一句,因为他太了解李秘,一旦出生入死并肩而战,李秘就会将情谊看得很重,又岂会因为徐庶几句话,就弃用索长生和厄玛努耳。
&esp;&esp;以李秘的性子,若是觉得厄玛努耳行事太过邪门,李秘更是不可能放了他走,任由他祸害别人,李秘只会将他们看得更紧,想方设改变现状罢了。
&esp;&esp;徐庶听得赵广陵之言,也笑了,朝赵广陵道:“赵公子也莫嘲讽徐某,否则你无法参加武举府试,可就轮到徐某笑话你了。”
&esp;&esp;赵广陵的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徐庶却仍旧满面春风,朝赵广陵道。
&esp;&esp;“赵公子来苏州之前,家里头的老人不会没告诫过你吧?你这可是在玩火啊,这考不上也就算了,若真个儿金榜题名,当今天子看到你的姓名出身,该作何想?”
&esp;&esp;“若换别个时候,那也是可以的,但眼下内乱不断,外患堪忧,人心浮躁,世道不稳,你觉着他们会让你站在朝堂上或者策马疆场吗?”
&esp;&esp;李秘自然是知道赵广陵一直在担忧这个问题,李秘也曾试过联络史世用,询问史世用意见,不过史世用已经北上朝鲜,一直没有回信。
&esp;&esp;没想到徐庶一针见血,将赵广陵的窘境给点破,赵广陵也是脸色难看。
&esp;&esp;李秘走到徐庶前面来,朝徐庶道:“大军师若果真看得如此高远,可曾看到过自己的未来?”
&esp;&esp;徐庶朝李秘笑了笑:“自是看到了的,李大人也是热情好客,想留我盘桓日,但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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