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李秘而薄武举人!
&esp;&esp;这门房将李秘的身份说道出来,更是将李秘理问所长官和忠勇校尉的头衔都报了出来,这些个武举人也是心头吃惊。
&esp;&esp;理问所官员也就罢了,七品官也不是没见过,可忠勇校尉是授予有功之臣的,晋升也不容易,李秘还这么年轻,就已经授予了忠勇校尉,可见对朝廷的功劳有多大了!
&esp;&esp;也慢说李秘的官职,更不消排资论辈,便是李秘对朝廷的贡献这方面,他们就比不过李秘!
&esp;&esp;可他们还是想不明白,李秘已经有了官职,又有忠勇校尉的头衔,为何还要来参加武举?
&esp;&esp;照着文科考试的规矩,官员一般是不允许再参加科考的,可武举考试却不一样,不少将门子弟其实都承袭父辈恩荫,即便没承袭恩荣的,也都并非素人。
&esp;&esp;如此看来,这李秘也该是这类人才对,可将门子弟的成绩都不错,为何李秘只排了个倒数第二?
&esp;&esp;众人难免要用惊疑的目光来看李秘,李秘知道今日是没法子低调了,便朝那门房道:“本官旧伤复发,眼下疼得厉害,就不进去了,劳烦与总戎说通禀一声,告辞了。”
&esp;&esp;李秘如此说着,就要与赵广陵等人离开,可那门房却是急了。
&esp;&esp;因为在他听来,李秘根本就是在责怪他啊!若不是门房让李秘在外头等着,就这么干站着,李秘又岂会身体不舒服,这是李秘变相在抱怨了!
&esp;&esp;“李爷,可别啊,您这么一走,小人可就没法子跟总戎交代了!”
&esp;&esp;李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放心,晚些我会跟总戎说一声,委屈不了你的。”
&esp;&esp;总督府上下对李秘也是熟悉的,知道李秘的性子,此时李秘朝他展露笑容,门房自然也省得是自己想多了。
&esp;&esp;可今日毕竟是鹰扬宴,李秘这么缺席,到底是不合适,他也没法交差,正为难之时,李秘已经领着赵广陵等人转身要走了。
&esp;&esp;门房赶忙把身边的人叫过来,压低声音吩咐道:“快去通知总戎,问问总戎的意思!”
&esp;&esp;那小厮闻言,也急忙忙跑回了总督府,众多武举人见得如此场面,再看看李秘的背影,想想适才还挤兑嘲讽,心中难免忐忑,也不知道李秘会不会记得他们的脸面。
&esp;&esp;李秘三人才刚刚走了几步,前头便迎面来了几辆大轿,官牌开道,仪仗威肃,李秘三人不得不停下来。
&esp;&esp;若是往常,王弘诲和长孙绳是不会这么高调的,可今日是鹰扬宴,照着规矩,他们是要穿着官服,打着整套仪仗出来的。
&esp;&esp;王弘诲年纪大了,经不起这折腾,一直在轿子里忍着,难免要四处张望风景,正好见得李秘三人避在道旁,便将轿子压住,探出头来,朝李秘问道。
&esp;&esp;“你们这又是闹哪出?”
&esp;&esp;李秘见得王弘诲一脸心虚,便故意捉弄道:“考了个倒数,面子上过不去,这鹰扬宴不吃也罢,过来走一遭,卯也点了,礼也送了,混个份子,当然要回去躲起来。”
&esp;&esp;王弘诲也是哭笑不得,文科考试该是如何便是如何,武举考试虽然宽松些,但也只是相对的,毕竟都是实际操作,留在纸面上的东西不多,暗箱操作的空间也大一些。
&esp;&esp;再者,莫横栾和兵部官员是主考,王弘诲又得了部分权柄,出于政治考虑,将李秘三人的成绩压下来,那是对李秘几个有好处的,谁想到李秘狗咬吕洞宾,竟还说起怪话来了。
&esp;&esp;王弘诲在轿子里坐得闷了,便走了下来,朝李秘道:“你也别尽是疯言疯语的,为何要这么做,难道你不清楚?”
&esp;&esp;李秘自是清楚,可嘴上却不饶人:“别,我可不清楚您老那些个高瞻远瞩深谋远虑,我只知道有人许诺给我走个后门儿,到头来反倒是压了我的名次。”
&esp;&esp;王弘诲也知道李秘是故意装疯卖傻,也是服气,摇头道:“成了,这事儿我念着了,往后给你找补回来还不成么,今日是鹰扬宴,缺席可不好看,你没面子无所谓,可不能让莫总戎也丢了面子……”
&esp;&esp;李秘若真要被劝回去了,如何面对那大几十武举人?适才走得潇潇洒洒,再转头回去可就灰灰溜溜了!
&esp;&esp;“大宗伯你这话说得轻巧,适才下官已经够丢脸的了,继续参加宴会才真真是给总戎丢脸,还不如不去的光棍。”
&esp;&esp;李秘还与王弘诲在这边攀扯,一旁的长孙绳也下了轿子,其实也并非一定要劝说李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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