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朝官场制度的精髓所在,朱翊钧深谙此道,估摸着也是见不得厂卫再风光下去了,正好让同意周瑜的建议,才有了这个飞骑卫。
&esp;&esp;也难怪青雀儿对王安根本没有任何忌惮,眼下他们还为彻底成型,就已经如此张狂,若果真成了样子,只怕厂卫很快就要被他们压下去了!
&esp;&esp;“这周瑜也是胆大妄为,竟然下了格杀令,这些都是劫狱的凶徒暴匪,又岂能不搞清楚来龙去脉?”
&esp;&esp;李秘闻言,也是摇头一笑道:“王公公,咱们不清楚,不代表周瑜不清楚……”
&esp;&esp;王安也是冷哼一声:“是啊,他既然清楚,当然不会留活口,毕竟这种见不得人的逆贼邪教,光明正大的审判,反倒要助长声威……”
&esp;&esp;“可他们毕竟袭击了北镇抚司衙门,交给我厂卫来做,即便不声张,那也是能做到的……万岁爷……唉……”
&esp;&esp;王安说话也是有顾忌,最终没有说完,不过李秘已经心知肚明,两人也不戳破。
&esp;&esp;虽然话没说完,但两人也都感激到距离瞬间拉近了,这或许就是人常说的同仇敌忾吧。
&esp;&esp;有了青雀儿的提醒,厂卫们也不敢再停留,到了黑把子胡同,果然见得好几处都在厮杀,厂卫们纷纷散开来,然而场面却让人吃惊不已!
&esp;&esp;无论是暴徒那边,还是飞骑卫,双方竟然都是少年人,他们是见多了这个年纪的少年。
&esp;&esp;按说他们该在学堂里,摇头晃脑满嘴诗书,可他们却手持利刃,如最原始的凶残野兽一般厮斗,浑身是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他们活着的意义!
&esp;&esp;厂卫们都是刀头舔血的老手,虽然既要活捉匪徒,又要防备飞骑卫杀人灭口,但到底还是抢过了几个活口。
&esp;&esp;那些飞骑卫见得厂卫出动,也就转移了目标,厂卫们不得不分拨人手,跟着这些飞骑卫。
&esp;&esp;让他们忌惮的可并不仅仅是这些飞骑卫杀人的手段,而是他们竟然对匪徒的位置一清二楚,情报比厂卫还要精确!
&esp;&esp;李秘也是快速审了那几个活口,然而得到的口供却又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esp;&esp;这些人确实是太平道的,冲击北镇抚司的诏狱也确有其事,但他们竟然不是为了救人,根本就没收到救人的任务,只是照着上头的吩咐,到诏狱里头烧杀一番!
&esp;&esp;“不是为了救人?难道只是为了制造混乱?”
&esp;&esp;李秘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得益于飞骑卫的带领,接下来他们也抓了不少活口,可谁都没有见过张古!
&esp;&esp;一想到张古那智珠在握的神态,李秘心中就极度不安,实在想不透张古到底在筹谋一些甚么!
&esp;&esp;若这些人并非劫狱,而只是为了制造混乱,张古眼下又在哪里?
&esp;&esp;李秘仿佛已经看到,张古云淡风轻地从诏狱里头走出来,抬头深深呼吸自由的气味!
&esp;&esp;李秘越发觉着事情不对劲,便让王安指挥人手,渐渐收网,将暴徒们都聚拢起来。
&esp;&esp;此时飞骑卫们也一个个现身,人数不少,大多是少年郎,李秘甚至还见到了一个曾经的旧识!
&esp;&esp;那少年便是曾经在楚王府里见过的少年剑师!
&esp;&esp;这少年与梁铜承一道,用处子之血来铸剑,那赝品吴六剑,还在赵广陵的手里呢!
&esp;&esp;李秘也从甄宓那处得知,这少年往后是要与青雀儿竞争陆抗身份的候选人,没想到如今也一并加入了飞骑卫!
&esp;&esp;那少年显然也是认得李秘的,竟然还笑嘻嘻地朝李秘打了个招呼!
&esp;&esp;此时飞骑卫抓了不少暴徒,王安正在交涉,希望他们能够将暴徒移交给厂卫,双方之间反倒有些对峙的意思。
&esp;&esp;然而这些少年郎并不惧怕王安的威势,人人谈虎色变的东厂督主,在他们面前仿佛透明人一般,这也让王安大为恼火!
&esp;&esp;双方之间互不相让,眼看着就要大打出手,此时周瑜却来了!
&esp;&esp;青雀儿等人见得周瑜来了之后,底气更足,趾高气扬,尽皆目中无人!
&esp;&esp;王安很是不悦,朝周瑜道:“周侍读,这到底是厂卫的事情,你这手未免伸得太长了些吧?”
&esp;&esp;周瑜却看了看李秘,又看了看青雀儿和那少年剑师,有些心不在焉,最后才看向王安,朝王安道。
&esp;&esp;“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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