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
&esp;&esp;雷哥把我们要走的路线大致给我讲了讲。由于是要看地图,我要看到,安娜也要看到,以至于安娜离我离得很近,近到我只要一呼吸就能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阵阵诱人的清香。安娜离我如此之近好像还是第一次,弄得我有些意乱情迷了,哪还有什么心思听雷哥将地图呀!
&esp;&esp;突然间,我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大喊道:“杨思羽,你要小心了!马上就要开始了!安娜也许就是卧底……”
&esp;&esp;猛然间我打了个冷颤!(ps:我td哪那么多冷颤呀?)
&esp;&esp;赶紧回到现实中来吧,听听雷哥讲的路线吧。
&esp;&esp;雷哥连说带比划的说完了,安娜很认真的翻译了一遍,我大致听明白了。雷哥为我们设计的路线是这样的:
&esp;&esp;切尔诺贝利位于乌克兰首都基辅的北部,如果从基辅出发走直线的话,先到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再到普里皮亚季,普里皮亚季在切尔诺贝利的东北面。但这条路是走不通的。因为通往切尔诺贝利核电站的大路早已经被封死,肯定走不了。另外,想要游览切尔诺贝利,就不能不去游历“鬼城”普里皮亚季。
&esp;&esp;切尔诺贝利和普里皮亚季的关系大致是这样的:切尔诺贝利原则上讲不是个地名,它是核电站的名字,它位于普里皮亚季。但由于它的事故使它名声大震,令世人都记住了它。普里皮亚季原本是一个很偏僻乡村小镇,正因为有了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以后才开始繁华。核电站的工人及家属基本上都住在普里皮亚季。
&esp;&esp;我们这次的路线是从基辅出发,一路向西北,绕道抵达了普里皮亚季西南部。我已经从地图上找到了我们昨天宿营的地方,并找到昨天宿营地的那条河。沿着那条河向东北走就是普里皮亚季。
&esp;&esp;雷哥告诉我,沿着这条小土路一路向前走,这条路应该被一道铁丝网拦住。这道铁丝网是切尔诺贝利核电站事故以后修建的,它作为隔离带,把切尔诺贝利核电站周围方圆几百平方公里包围了起来,也是阻断切尔诺贝利和外界的唯一“屏障”。从理论上讲,铁丝网以外的地区是没有受到核辐射的“安全”地带,铁丝网以内是受到核辐射的“危险”地带。可想而知,区区一到铁丝网怎能挡住核辐射呢?
&esp;&esp;下意识的,我从兜里掏出核辐射探测器,发现上面的读数还很低,还没有发出超过标准的报警声。
&esp;&esp;我问雷哥,既然前面有铁丝网,那肯定是过不去了,我们还走这条路干什么?
&esp;&esp;雷哥告诉我,只要不是高墙,只要不是鸿沟就能逾越。区区一道铁丝网哪能挡住我们?到达铁丝网以后,我们沿着铁丝网走,很快就能找到破损的地方。
&esp;&esp;雷哥还告诉我,想要封锁住一个很大的地方是不可能的!所以政府只能象征性的在通往核电站的道路上布置岗亭和士兵。再加上切尔诺贝利受到核辐射的地区面积太大,不可能全都圈起来隔离。加之截止目前,已经有很多当地的居民回到原先被强制撤离的家园去生活。这些原住民为了狩猎和耕种,也会将铁丝网推倒。
&esp;&esp;雷哥说完了,我已经大致明白了。看来我们想进去不算难。刚才看到的岗哨也不算什么。估计被士兵发现也没什么。
&esp;&esp;休息完毕,所有人上车,我们继续出发。向前行驶了一段以后,树林变得稀疏,出现了一块灌木丛和河流池沼混合的地带。正如雷哥所说,我们又向前走了一段以后,一道向两侧延伸看不到尽头的铁丝网出现在我们的前方。
&esp;&esp;雷哥左转车头驶离土路,沿着铁丝网驾车绕过坑坑洼洼的池沼行驶着。载着我们七个人的大众t3行驶的更加颠簸。我们所有人都顺着车窗看向不远处的铁丝网,希望能尽快找到铁丝网的缺口。
&esp;&esp;又开了一段,周围的地形变成由小河连通的大池塘。我远远看到在一个池塘边上有个一小残破木屋。令人惊奇的是,小木屋的烟囱居然冒着烟……
&esp;&esp;汽车驶近小木屋,有一个驼背的老大爷从屋里出来,目光痴呆的看着我们。
&esp;&esp;这个景象让我感到很震惊!没有想到,在即将抵达“鬼城”普里皮亚季的路上,竟然还有活人在这里生活!
&esp;&esp;雷哥把车停在老大爷身边,和他依哩哇鲁的说了一堆。老大爷也依哩哇鲁的回应了一堆,并往一个方向指了指。雷哥挥手和老大爷告别,启动汽车,朝着老大爷指的方向驶去。
&esp;&esp;临走时,我看了老大爷一眼,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有了一个短暂的接触。就这一个短短的接触,让我看清了老大爷的样子……他的样子……他的样子严格的说,简直不像是人类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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