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差，可现在转念再想，女生不可以有心机吗？
&esp;&esp;男人有心机玩手段时，人们常常觉得他们有城府，有谋略，可如果一个女人有心机，为什么就会被认为是心机婊、阴险？为什么？
&esp;&esp;男人之间爆发矛盾，是利益斗争，是争权夺势，可女人之间爆发矛盾，就是勾心斗角，就是雌竞！就是厌女！凭什么啊？！
&esp;&esp;退一万步说，万倩倩出于利益考虑，在言辞中透出某些暗示，难道就要因此被贴上标签，一辈子不能翻身吗？
&esp;&esp;时羡鱼不禁想，自己在这浑水中搅局，是不是也已经被某些人贴上了标签——他们会怎么看待她？绿茶？白莲？圣母？
&esp;&esp;无论他们怎么看待她，都一定是错的，因为时羡鱼知道，她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不是标签！
&esp;&esp;她看着圆桌上那些密集而混乱的字迹，头脑渐渐清明，心也慢慢静了下来。
&esp;&esp;“我一直觉得奇怪，如果杜晓灵想要复仇，为什么不直接把仇人抓来这里，反而要困住这么多围观群众，现在看来，你们会来这里，根本不是因为杜晓灵想复仇，只是幕后那个人，想要毁掉你们的姐妹团，这个人，想要让当年追捧过姐妹团的每个人，一起否定你们，唾弃你们，摧毁你们。”
&esp;&esp;夏瑜仿佛也感觉到了，只是她想不通一点，为什么？
&esp;&esp;“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跟他无冤无仇……”
&esp;&esp;时羡鱼问：“你再好好想一想，当年被你们贴过标签的人里面，有没有可能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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