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岳母笑了下,说:“二愣子,石头,拴住,在把你从惊马槽下救上来,还没有回家,就被村长他们,拿板子差点把腿打断,几天过去了,现在屁股还血肉模糊的趴在床板上惨叫。”
&esp;&esp;李南方傻乎乎的问:“为什么要揍他们?”
&esp;&esp;不等岳母回答,他自己明白了。
&esp;&esp;二愣子等人被揍,那是因为他们在李南方透出要去惊马槽下面的意思时,没有及时阻拦,这才导致他私闯禁地,差点没命。
&esp;&esp;他们本以为,都走了后,李南方一个人绝不敢去那鬼地方的,实在没想到这家伙被鬼催着真去了。
&esp;&esp;相信这几个混蛋,伤势一好,就会跑来找他算账。
&esp;&esp;看出李南方自个儿省悟后,岳母没有再解释,又问:“难道,你要让傻妞来?还是让铁牛家(小寡妇)?实话告诉你,铁牛家倒是很希望,可你师母不同意。”
&esp;&esp;八百的传统,相当封建,就像她的闭塞,与湛蓝的天那样。
&esp;&esp;女人为李南方做了这件事后,他就得娶人家当老婆。
&esp;&esp;如果让傻妞来,二愣子会拄着双拐来找李南方拼命,让铁牛家来,岳母绝不会让她的南方,娶一个寡妇。
&esp;&esp;至于其他人——谁家有丈夫的婆娘,没出门的小姑娘,包括老头在内的所有男人,稀罕给李南方做这么恶心的事?
&esp;&esp;所以选来选去,唯有师母三个人。
&esp;&esp;脸蛋没有被咬伤的李南方,嘴角动了动,说:“也,也可以去外面找啊。”
&esp;&esp;他说的外面,无非是八百里之外的县城内,那些倚门卖笑的姑娘们,她们绝对是精于此道的,只要给钱就行了。
&esp;&esp;“你真被蛇儿咬糊涂了。”
&esp;&esp;岳母忽然冷笑了一声:“忘了谁过惊马槽,谁就会死的村规了。在你被获救后,村长就已经对你师父,师母大发雷霆,要赶你出去了。是你师母跪在人前,苦苦哀求,磕头了不下三十个响头——你没发现,你师母的额头,还有瘀青吗?”
&esp;&esp;李南方没注意,但相信岳母绝没有骗他,也没说话,泪水却哗地淌了下来。
&esp;&esp;他不想在师母之外的任何人面前流泪,如果是在平时,他肯定能忍住,但现在他全身的神经,都被蛇毒麻痹,唯有泪腺,却是由感情来控制的。
&esp;&esp;其实,他也不在意,让岳母看到他为师母泪流,那是因为他能想象到,师母为了他求人跪下磕头时的样子,是多么的让他心痛。
&esp;&esp;他曾经发誓,绝不会让师母再哭,谁惹师母哭,他杀谁!
&esp;&esp;师母却在为他哭泣,他能杀了自己吗?
&esp;&esp;如果可以,李南方现在真想把自己干掉,作死才会去那鬼地方,自己差点没命不说,还让师母操透了心。
&esp;&esp;“你师母的求情,还不足以让村长再次接纳你。”
&esp;&esp;岳母又说话了:“在把你救上来后,他就要赶你离开八百,可你当时的情况,连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了。就在你师母为你把头都磕破了,你师父拿刀放在自己脖子上,嘶声说宁愿一命换一命,只要村长能拿出救你的解药时,你谢叔叔赶回来了。”
&esp;&esp;老谢那晚恰好赶回来,看到这种情况后,马上就对村长附耳说了几句话。
&esp;&esp;村长脸色阴晴不定的过了很久,就在李南方全身器官即将衰竭时,才点头同意。
&esp;&esp;“你谢叔叔这次赶回来,只来得及与你谢阿姨轻轻抱了下,就拿走你那把黑色军刺,连夜出山了。”
&esp;&esp;岳母抿了下嘴角,轻声问:“你现在知道,为了救你活过来,他们都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了吧?”
&esp;&esp;谢情伤与村长说的那几句话,肯定是在谈交易。
&esp;&esp;他帮八百做某件事,村长负责救活李南方。
&esp;&esp;如果是小事,村长不会劳驾谢情伤。
&esp;&esp;如果是小事,谢情伤在临走前,也不会带走已经送给李南方的黑色军刺!
&esp;&esp;依着在十数年前,就已经是天下近身格斗四大好手之一,多年都不曾碰过兵器的谢情伤来说,需要做多么危险的事,才能拿走黑刺?
&esp;&esp;李南方无法想象,只觉得自己委实该死。
&esp;&esp;岳母不想他死,还不想让女儿成为个小寡妇——继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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