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兰小新做了个梦。
&esp;&esp;非常可怕,非常真实,却又非常非常让她迷恋的梦。
&esp;&esp;在梦中,她又回到了刚与孟东国结婚不久的那个晚上,因多饮了几杯睡的很死,夜半却被疼醒了,她以为是性障碍的丈夫,终于忽展神威了,无比高兴,竭力的配合。
&esp;&esp;可等她看清楚男人那张脸后,却像从云端里,一下子坠进了地狱内。
&esp;&esp;她那个极品丈夫,为了永远留住她,居然让别的男人,代替他做本来该他做的事。
&esp;&esp;替代品死了,死的很惨。
&esp;&esp;可就算把他挫骨扬灰,贺兰小新也无法走出那个晚上的阴影,无数次想放纵自己的结果,却是越来越害怕,在梦里都会吓得浑身打哆嗦。
&esp;&esp;她又做了那个梦,梦到有男人趴在了她身上,凶猛的攻击她。
&esp;&esp;她想醒来,要把那个男人掐死,活生生的咬死,撕成碎片!
&esp;&esp;但她醒不过来。
&esp;&esp;无比真实的梦,给她带来了无法拒绝的滋味,让她留恋,感觉自己在天上飞,看到了云端上的太阳,幸福的她一会儿尖声高叫,一会儿纵声狂歌。
&esp;&esp;得到她第一次的那个男人,给她留下的巨大心理阴影,随着她这次在梦中飞上云端,奇迹般的散去了。
&esp;&esp;四海安宁,歌舞升平——
&esp;&esp;她终于克服了恶魔般纠缠她多年的心理阴影,从水乳、交融中,品尝到了早就该得到的酸爽。
&esp;&esp;就是很累。
&esp;&esp;从没有过的累,只想依偎在那片云彩的怀抱里,在温暖的阳光下,就此长眠不醒。
&esp;&esp;就死在,这个梦里好了。
&esp;&esp;活着的人,再累,再不愿醒来,也会醒来的。
&esp;&esp;“唉。”
&esp;&esp;惬意的幽幽叹了口气,贺兰小新缓缓睁开了眼睛,接着闭上了。
&esp;&esp;明晃晃的太阳映入眼帘,太亮了,让她的双眸适应不了。
&esp;&esp;这一觉,睡得真舒服,也很丢人。
&esp;&esp;嗯那,就是丢了的意思。
&esp;&esp;再次回味起那种在天上飞的感觉后,贺兰小新羞涩的笑了下,翻身——很疼。
&esp;&esp;就像过电那样,贺兰小新全身的神经末梢,一下子苏醒,迅速向她的大脑皮层,传递着来自身体某处的真实感受。
&esp;&esp;火辣辣的疼。
&esp;&esp;那儿,怎么回事?
&esp;&esp;贺兰小新身子猛地一颤时,听到有沉稳的呼吸声,从耳边响起。
&esp;&esp;蓦然睁眼,她看到了一个胸膛。
&esp;&esp;男人的胸膛。
&esp;&esp;不是太宽阔,却很结实,上面满是花花绿绿的刺青,还有许多伤疤,心口随着呼吸声,一起一伏。
&esp;&esp;而她,就藏在这个胸膛的怀抱里,修长白嫩的右腿,搭在胸膛下的腰上,腿上有淡淡的淤青,一看就是掐拧出来的。
&esp;&esp;他、他是谁?
&esp;&esp;我、我怎么会和他睡在一起?
&esp;&esp;这、这还是在梦中!
&esp;&esp;忽然间,贺兰小新想到了刚结束不久的美梦。
&esp;&esp;虚幻而又真实的美梦中,那个男人也是一身刺青,胸膛上有好多伤疤,被她长指甲刺出来的血痕。
&esp;&esp;原来,还是在做梦。
&esp;&esp;贺兰小新自嘲的笑了下,第二次闭上眼,又活动了下身子——不是梦。
&esp;&esp;梦里的疼痛感,应该没有这样真实的!
&esp;&esp;我被男人,睡了。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小新才慢慢接受这不是梦,而是真正的现实。
&esp;&esp;她睁开了眼,抬起了头,看向了男人的脸。
&esp;&esp;这张脸的主人在睡觉,睡相很安逸,有些眼熟,好像很久前在哪儿见过。
&esp;&esp;你是谁?
&esp;&esp;贺兰小新脑海中慢慢浮起这个念头时,男人睁开了眼,与她四目相,片刻后淡淡地说:“我是叶沈,这是在金帝会所。昨晚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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