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李南方当然不信,却也没可奈何,唯有神色黯淡的说:“我的秘密说起来,还真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esp;&esp;没有娘的小孩会长大,就像没有讲不完的故事。
&esp;&esp;俩人就保持着当前这种极度暧昧姿势,一个说,一个听。
&esp;&esp;肩膀上扛着两条大长腿,时间稍稍一长,就会感到累,这是肯定的。
&esp;&esp;但再苦再累,李南方也能克服的。
&esp;&esp;他小姨就躺在他下面,总是抬着双腿这么累,不也是没说什么吗?
&esp;&esp;既然已经开讲,李南方索性竹筒倒豆子,全部说了出来。
&esp;&esp;其中,也包括他做过的那些奇怪梦境。
&esp;&esp;这些秘密,在李南方心中压了很久。
&esp;&esp;虽说他的秘密在某些人看来,压根不是秘密,但他从没和谁,把这些都说个透彻。
&esp;&esp;他在叙说梦境时,看到岳梓童眉梢猛地挑了几下。
&esp;&esp;满脸,满眼都是震惊,以及恐惧。
&esp;&esp;她刚要张嘴,正讲到兴头上的李南方,抬手捂住了她的嘴。
&esp;&esp;很霸道的说:“老子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讲出这些压在心底太久的东西,不喜欢被谁打断的。”
&esp;&esp;他没说错。
&esp;&esp;李南方以为,他在讲述这些秘密时,他肯定会感到某种惧怕。
&esp;&esp;应该就像脱光了衣服,站在一群特喜好断袖之风的男人中间,小心肝都在发颤。
&esp;&esp;但事实上,却不是这样。
&esp;&esp;他说的越多,心情越轻松。
&esp;&esp;秘密其实也是有保质期的。
&esp;&esp;一旦过了保质期,就会发霉,长毛,变馊,滋生细菌,让人越来越难受的。
&esp;&esp;找个绝对信得过的人说出来,就好比是把垃圾都从屋子里清扫出来,看着细细地灰尘,在阳光下缓缓舞蹈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esp;&esp;也不知道用了多久,李南方才把他的秘密,连皮带骨的都说了出来。
&esp;&esp;讲完后,他只感觉身子轻飘飘的,几乎要飞起来。
&esp;&esp;不能飞。
&esp;&esp;李南方还没有修炼到,能扛着一双大长腿时,一起飞的境界。
&esp;&esp;唯有假装不知道肩膀上还扛着两条腿,拿开始终捂着岳梓童小嘴的手:“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esp;&esp;“呸,真臭。”
&esp;&esp;岳梓童先歪头吐了口口水,砸吧了下嘴,说道:“首先提醒你一句,你确定你对我自称老子,是很合理的吗?”
&esp;&esp;“当然不合理。”
&esp;&esp;李南方理直气壮的说:“这只是我的口头禅罢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esp;&esp;“哼,你还知道不合理就好。”
&esp;&esp;岳梓童冷哼一声,脸色稍稍好看了些,又沉默了很久,才说:“我也做过一些梦,很奇怪的梦。”
&esp;&esp;总是保持着身子平躺在地毯上,两条腿被人抗在肩膀上的姿势,也确实够累。
&esp;&esp;不过岳梓童好像也很享受这种姿势,不然凭借她是国安精锐特工的身手,想一脚把李南方踹出去,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
&esp;&esp;岳梓童在娓娓道来她的梦魇时,李南方的眼里,终于浮上了她刚才曾经表达过的神色。
&esp;&esp;李南方的梦里,没有岳梓童,只有炀帝,以及那些纸人,还有九层帝王塔。
&esp;&esp;可他却能肯定,他所做的那些梦,和岳梓童做得梦,是有着某种相连的。
&esp;&esp;不然,她的梦里,也不会出现身穿黑色锈龙袍的李南方。
&esp;&esp;那个身穿黑色锈龙袍的人,到底是炀帝,还是李南方?
&esp;&esp;他们不知道。
&esp;&esp;只知道他们两个人,都与炀帝有关。
&esp;&esp;如果按照李南方的梦境来推断,他就是炀帝时隔千年之后,在这个世界上撒下的种子,那么岳梓童极有可能就是这颗种子的配偶。
&esp;&esp;更何况,岳梓童本身就与炀帝,有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关系。
&esp;&esp;她母亲杨甜甜,就是炀帝三十七代的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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