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继续当个米仓中的蛀虫就好了。毕竟，任何事都有它的两面性。有好人，就得有人渣不是？”
&esp;&esp;“你在想什么呢？”
&esp;&esp;白灵儿有些不满的说：“接连叫了你几声，你都装聋作哑。”
&esp;&esp;“我在想啊。”
&esp;&esp;低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小方桌上的烤串，李南方笑了下：“你自愿给我做小，你家里人会不会同意。”
&esp;&esp;“我、你。”
&esp;&esp;白灵儿愣了下，小脸又红了，随即赶紧低头，轻哼道：“哼，谁给你做小了？”
&esp;&esp;“啊，难道我耳朵出问题了？”
&esp;&esp;李南方吓了一跳的样子，抬手挠着耳朵：“不然，我在审讯室内时，怎么会听到有两个女人商量说，谁做大，谁做——”
&esp;&esp;话刚说到这儿，一根散发着孜然香气的肉串，就被白灵儿填进了他嘴里。
&esp;&esp;再也说不出一个字了。
&esp;&esp;肉串很香。
&esp;&esp;不错，这家老板别看长得其貌不扬的，烤串的手艺愣是要的。
&esp;&esp;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俩人都没说话。
&esp;&esp;默默地喝着啤酒，吃着烤串。
&esp;&esp;当满脸殷勤的老板，献宝似的拿上几串红腰，有请白警官两位品尝过后，白灵儿终于说话了：“你放心，我爸妈特别疼我的，绝不会因为我给人做、做小，就不认我这个女儿了。大不了，到时候我带你回我老家，举办一场婚礼呗。反正到时候，你要准备大大的彩礼。让我爸妈清晰的意识到，他们养我这个女儿，可没赔本。”
&esp;&esp;“那是，那是自然。到时候，我会给二老搬一座金山去。”
&esp;&esp;白灵儿的心里话，彻底打消了李南方琢磨着该怎么劝她，再考虑是不是真给他做小的那些屁话。
&esp;&esp;嗯。
&esp;&esp;就是屁话。
&esp;&esp;说出来能伤女孩子自尊心的话，都是屁话。
&esp;&esp;也许，这是那只在操纵李南方命运的大手，刻意安排的。
&esp;&esp;也许，那个民间传说中的事，确实存在。
&esp;&esp;也许——无论怎么样，李南方都知道从现在开始，他肩膀上的担子，又重了一份。
&esp;&esp;尽管他很清楚，所有男人都希望，肩膀上这种担子越多，越好：“我能撑得住，你们不许帮我！谁帮我，我就弄死谁！”
&esp;&esp;“熊样。”
&esp;&esp;把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捅破后，灯光下小脸上有红晕的白灵儿，露齿一笑的样子，着实的迷人。
&esp;&esp;李南方都看呆了。
&esp;&esp;心中某股子火焰，开始缓缓地燃烧，促使他说道：“灯下看美人，越看——怎么越丑呢？”
&esp;&esp;听到他说出前半句后，就做出羞涩状的白警官，立即勃然变色，抬脚狠狠跺了下来。
&esp;&esp;白灵儿穿的虽说不是高跟鞋，可跺在李南方脚上后，也是把他疼地要张嘴惨叫。
&esp;&esp;一个烤串，又及时填进了他嘴里。
&esp;&esp;李南方嘴巴一合，咬住了两根手指。
&esp;&esp;春葱也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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