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无用,就是个废物。”
&esp;&esp;叶二郎一脸凄苦,趴在桌上,快要哭了。
&esp;&esp;张五郎瞧着他这番做派,不知该笑还是该骂。
&esp;&esp;虽说叶二郎略显懦弱,勉强也算是真性情。
&esp;&esp;“二郎心中苦闷,何不说出来,我替你分担一二。说出来说不定就想通了。”
&esp;&esp;“想不通的。”叶二郎缓缓摇头,“事涉家中长辈,我岂能编排长辈们的不是。我只恨自己有心无力,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改变不了。”
&esp;&esp;“来,喝酒,喝酒!”
&esp;&esp;张五郎主动为叶二郎斟酒,一醉方休,明儿一早醒来说不定全好了,全想通了。
&esp;&esp;这人啊,尤其是喝醉的人,一旦开了口就成了话篓子,刹不住嘴。
&esp;&esp;“为何长辈们能做到无动于衷,那般的狠心绝情?难道她不是侯府的血缘吗?”
&esp;&esp;“听二郎这话的意思,你是指叶慈姑娘?”
&esp;&esp;“除了她还能有谁。我们侯府亏欠她,我是知道的。我想接她回京城回侯府,却一直不得法。原本想着,拖一拖,时日长了说不定又有新的机会。只是没想到,这一拖,很快她就要被过继出去。从今以后,和侯府再无关系。侯府欠她的,也不知该如何还给她。”
&esp;&esp;张五郎哈哈一笑,“只要二郎有心,想要还她一个公道随时都可以。再说了,就算过继,血缘上她也是你亲妹只。过继不影响你关心她。”
&esp;&esp;叶二郎自嘲一笑,“我哪有本事关心她。我只是不忿”
&esp;&esp;得!
&esp;&esp;又是一个只知道抱怨,不懂得做事,只会逞口舌之勇的人。
&esp;&esp;若非叶二郎勉强还算有良心,张五郎都不想搭理他。
&esp;&esp;“二郎,听哥哥一句劝,你就是想太多做得少。以后多做少说,保准没错。”
&esp;&esp;叶二郎迷迷糊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对方的话根本没进心里去。
&esp;&esp;反正,他是越喝越苦闷,唠唠叨叨一通牢骚,很快就彻底醉了过去。
&esp;&esp;张五郎推推他的肩膀,“喂,醒醒?真喝酒了?就这酒量还学人借酒消愁,真是添乱。”
&esp;&esp;付了账,张五郎安排人将叶二郎送回侯府。
&esp;&esp;大半夜的,门房的动静瞒不过人。
&esp;&esp;大夫人苏氏被惊动,“外面怎么回事?”
&esp;&esp;守夜的丫鬟禀报,“启禀夫人,二公子回来了,喝得酩酊大醉,是被酒楼的小厮送回来的。”
&esp;&esp;“这个孽障!”大夫人苏氏很不满。
&esp;&esp;一边怒斥叶二郎,一边吩咐小厨房准备醒酒汤,她要亲自过去看看,否则心里头不放心。
&esp;&esp;她带着仆妇丫鬟出远门,结果被平武侯叶怀章拦住。
&esp;&esp;“夫人大半夜不歇息,出门做什么?”
&esp;&esp;“二郎回来了,我去看看他。”
&esp;&esp;“那个畜生,一天到晚不知道上进就知道胡混,本侯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
&esp;&esp;大夫人苏氏一听,就不满了。
&esp;&esp;“侯爷明知道二郎重感情,也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为何要他喊打喊杀。”
&esp;&esp;平武侯叶怀章眼一瞪,“二郎做事不分轻重,都是你惯的。他怪我们做父母的狠心,将叶慈过继出去,说我们没良心,这是为人子该做的事情吗?”
&esp;&esp;“侯爷何必骂他,你不如直接骂我得了。是我生了叶慈,是我连累了侯府,是我狠心绝情,统统都是我的错”
&esp;&esp;“本就是你的错。”
&esp;&esp;大夫人苏氏震惊了。
&esp;&esp;她万万没想到,本是一句气话,叶怀章竟然真的这么想。
&esp;&esp;在他心里头,莫非侯府落到今日,都是她的错?
&esp;&esp;她呵呵冷笑,“这么多年,侯爷总算说出了心里话。好,好得很!”
&esp;&esp;说罢,她撞开他,径直离去。
&esp;&esp;“你要做什么?”叶怀章拉住她的手。
&esp;&esp;大夫人苏氏回头,冷声说道:“侯爷不关心二郎,我关心。侯爷不在乎二郎,我在乎。既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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