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总今天算是破了例,以前她从不饮酒的。”马骏说:“陈总,酒慢慢喝,喝多了对身体不好。”陈芳菲笑着说:“马县长,我又对您多了一层认识,您不仅潇洒、风趣,而且还会心疼人。”
,我再怎么心疼人,也轮不到你头上。马骏越发厌恶这个陈芳菲起来,刘子光推波助澜道:“陈总,你怎么一个劲地夸我们的马县长啊,你别忘了,在这里还有我们呢。”陈芳菲白了他一眼,说:“刘哥,你也别怪我看不到你们,我就是向日葵,只盯着太阳,马县长就是太阳。”马骏的胃一阵翻腾,他连忙喝了一口汤。
吃了饭,马骏告辞,夏明桥说:“马县长,听说楚湖市新开了一家桑拿城,不如去轻松一下。”马骏说:“不用了,下午我要去丰平一趟。”夏明桥说:“马县长,您中午洗了桑拿,然后我开车送您到丰平,绝不会耽误你的事的。”刘子光说:“马县长,难得夏总这么盛情,我看您就去轻松一下,工作娱乐两不误嘛。”马骏看了看表,说:“好吧。”
田健和并没有陪马骏一起来楚湖,陈芳菲说有事要办,留在了泽西,车上也没有多说话,马骏跟刘子光聊了几句,酒意上来后,小睡了一会,睁开眼睛的时候,爱丽娅桑拿城到了。蒸了一会,马骏大汗淋漓,浑身舒泰。裹着浴巾到沙发上抽了一支烟,夏明桥提出去按摩一下,松松筋骨。既来之,则安之,马骏也没有推辞,跟着一个小姐来到了一个包间。
刚开始时,小姐还有板有眼地按摩了一阵,不一会,她问:“老板,聊会天好不好?”马骏装作睡着了,趴在床上,不答一言。不一会,就感到后背上有两团柔软而温暖的东西再磨蹭,马骏连忙支起身来,见按摩小姐一丝不挂地坐在身边,马骏冷脸问:“你这里干什么?”“老板别发火嘛,到了这里,能干什么你不知道吗?”说完说伸手捉住马骏的一只手,往大白兔上贴。
“滚。”马骏赤着脚下了按摩床,指着门口,朝小姐喝道。小姐楚楚可怜地说:“老板,我没做错什么啊,你给口饭吃啊。”马骏心有不忍,心想这些小姐们也着实可怜,他缓声说:“这里不需要你了,你把工号告诉我,一会我出去后给你小费。”小姐却没有报工号,出去了。
马骏来到大厅,坐了一会,夏明桥和刘子光就出来了,夏明桥朝马骏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来到了服务台买单,马骏站了起来,走到了夏明桥的身旁,说:“我看看帐单。”上面显示:309号包间,全套288元。马骏指着“全套”两个字,问:“这是什么意思?”服务生暧昧地笑着说:“老板,全套就是全套啊,您不会不懂吧?”夏明桥说:“没多大的事,您先坐,我来买单就是了。”
马骏开始觉得一切好像是一场阴谋,他后悔自己来到这个地方,如果被夏明桥抓住什么把柄,从而要挟自己就大事不好了。他想了想,拉住夏明桥,说:“先不忙结帐,我想去修一下脚。”夏明桥有些错愕,但既然马骏提出了要求,他不得不遵从。于是三个人又上了楼,马骏闭上眼睛,仿若无事一样。夏明桥看了看刘子光,笑了笑。
见马骏起床,夏明桥问:“您修好了吗?”马骏说:“我去趟洗手间。”马骏坐在马桶上,抽着烟,想着应对之策。他担心夏明桥把自己叫到这里来并不是为了讨好自己,而是有更深层次的含义,如果真有这层含义,就必须趁现在解决这个麻烦,不然后患无穷,比如说,夏明桥和刘子光布下局,在按摩房里安装个摄像头什么的,刚才那位按摩小姐光个身子贴在自己背上,岂不是成为他们要挟自己的铁证?
过了一刻钟的样子,马骏才从外面走进了修脚的房间,夏明桥吩咐小姐说:“去,给这位先生重新换一盆水。”小姐领命走后,马骏说:“子光,你好了没?我有话跟你说。”刘子光怔了一怔,连忙让小姐擦干了脚,汲上拖鞋站了起来。两个人来到一个僻静处,马骏问:“这个夏总是你的什么朋友?”刘子光问:“马县长问这个做什么?”
马骏说:“我只是问问,我可告诉你,刚才在按摩间里,我可没有做什么他们所说的全套。”刘子光露出跟收银台那位服务生一样的笑容,说:“马县长,不用担心,逢场作戏玩玩嘛,没什么了不起的,您还不相信我吗?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马骏皱着眉,说:“子光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刘子光打了个哈哈,说:“马县长,我哪敢对您有什么别的意思啊!夏明桥不过是想买一块地而已,望您成全啊!”
虽然刘子光没有把话说透,但马骏还是听出了弦外之音,看来夏明桥真的是有所企图,真是不者不善呐,他不由得一阵后怕,想到这里,他笑着拍了拍刘子光的肩,说:“子光啊,看来你跟这位夏总的感情不一般啊!”刘子光说:“哪里,我们纯粹是业务上的关系,我见他为人不错,所以认他做朋友,马县长,以后你就知道了,他这个人真是没话说。”
马骏问:“这个地方,你常来吧?”刘子光说:“之前来了一次,这里的服务还真是不错。”马骏呵呵地笑了笑,说:“是不错,你去跟总台说说,我还想见见刚才给我按摩的小姐。”刘子光满脸色笑,说:“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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