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阳一滞,没有了韩冷的保护,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自己只能和辛伟伦哥俩相互扶持了。
大概是接触道术时间比较短的关系,到目前为止,肖正阳在自己的潜意识当中还是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位阴阳术士,道术界的规矩虽然和自己没有半毛关系。在他的心里,谁活着都不容易,如果能够顺手帮一把就顺手帮一把好了。
自从自己的身体异变成为鬼诏之体,肖正阳身体的各种机能都有了极大的改变,在这之前本来他还稍稍有点近视的,不过在身体异变之后,不但眼睛视力恢复了正常,而且还得到了强化,以现在他的眼神,他甚至可以看清0米之外指甲盖儿大小的字。至于听觉和嗅觉也是如此,用听觉举例子,如果他稍加注意,他可以在电梯间里听到别人的心跳声。
把身子重新在座位上坐好,他就听到后座的那一对儿男女用更低的声音相互交谈。
就听那个女人说道:“刚才那小子咱俩说话这么小声他都能听到,都快赶上狗耳朵了!”
那个男人道:“这种听到别人谈话无缘无故凑上来咱们别理他,这种人就是闲着没事干了,找点事情消磨时间,如果跟他搭上话,还不一定有什么事呢!”
“就是,我看他旁边那小子也不像什么好东西,你看他那眼神儿,几个不服八个不忿的,好像谁都欠他钱似的!”
听着这一男一女的谈话,肖正阳心头充满了无奈,他转头看了一眼再次拿起手机玩游戏的辛伟伦,心中对韩冷曾经跟自己讲过的道术界的那些规矩又有了深一层的体会。
谁都不傻,阴阳术士这几千年传承下来,一直游走于阴阳两界之间,能够作为规矩让所有的阴阳术士遵守,肯定是经过多年的积累和思考才逐步定下来的,既然大家都承认,肯定有百益而无一害。
看来自己以后得改一下这种谁都想帮忙的习惯,助人为乐是好事,但是不管什么样的人都上前帮一把,那就是干蠢事了。
摸了摸自己身上装着各种法器的兜囊,肖正阳想,从现在开始,自己也在行事的时候,在一般的情况下,还是以道术界的规矩为因为准则。
想明白这一切,肖正阳便把注意力从后边的一对男女身上移开,继续看着窗外一个过的景色。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眼见着火车就要进入油城火车站,肖正阳和辛伟伦起身要往车门处走,当他站起来后,这才发现,刚才的那一对男女也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那个男的正伸手在行李架上取一个旅行箱,不用说,他们的终点也是在这里。
肖正阳早就没有了和他们继续接触的意思,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和辛伟伦一前一后向车门处走去。
火车停稳后,车上的旅客依次下车,出了火车站之后,辛伟伦问问肖正阳:“老肖,咱这七天假期才过三天,剩下这四天你想在哪过?要不去我家待几天?”
肖正阳想了一下:“我就不跟你去了,我先把这些法器送到希望小区,然后我回家去看看我爸妈。”
“既然你打算好了,我就不跟你过去了,这几天我也没有回家,正好我也回去陪陪我妈!”
辛伟伦的父亲始终都是非常忙,即便是他的家人,一年到头也是离多聚少,而辛伟伦的母亲在生下辛伟伦之后,就专职做了家庭主妇,这些年她家的条件越来越好,本来属于她的家务活,已经被家里请来的保姆分担过去了。
辛伟伦的母亲在家无所事事,要么去一些女士会所去做一些美容或者健康调理,要么和一些志同道合的姐妹打牌消磨时间。
虽然说日子过得滋润,但是没有亲人陪在身边,那种孤独感还是难免的。
辛伟伦并没有那种纨绔习气,相反,对父母很孝顺,若非如此的话,肖正阳也不可能和他的关系处得这么好。
在火车站分别,辛伟伦直接打车回家,而肖正阳则是坐公交车直奔希望小区。
一口气爬上六楼,肖正阳掏出钥匙打开了屋子的防盗门,进屋之后,他第一时间便把斜挎到身上的兜囊摘了下来,然后坐在桌子边,把兜囊中的诸般法器一样一样的都取了出来。
看着座子上的铜钱剑、法铃、法刀……诸般器物,肖正阳心里的激动根本是无以言表,他伸出手在这些法器上轻轻抚摸着,动作温柔得像在抚摸青春靓丽的少女肌肤。
问了好半天,他心里才冒出一句话:“老子从今天开始也算是一位真正的阴阳术士了!”
平息了一下心情,肖正阳把那些法器一样一样的重新收进兜囊,独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叠用来画符的符基,以及符笔和朱砂墨,不错,他现在想试试自己亲手画出来一道用来施法的灵符。
去卫生间用清水净了净手,肖正阳回到桌前,取出一张符基在桌上放好,然后拧开装着朱砂墨的瓶子,他提起符笔,深吸了三口气之后,用符笔蘸好墨,开始在符基上勾画符文。
画符讲究一气呵成,因为以前在白纸上练过,这护身符的符文肖正阳画得轻车熟路,不过和以前练习不同,他在画符的时候一边画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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