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咬环倒是被细心地摘下,贺临川甚至还用热毛巾帮沈念热敷了因发情而肿起的腺体。
oga小心翼翼移开了alpha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动作轻微地起身,谁料还没下床贺临川就被这轻微的声音惊醒,那双绿色的眼眸半睁不睁地看着沈念,混血的轮廓在清晨太阳的余晖下显得更加深邃。
贺临川抬起手在沈念呆毛翘起的头顶揉了一把,“早安,念念。”
沈念小口小口地喝着粥,看贺临川光裸着上半身在出厨房忙后的身影,不忍开口:“你过来跟我一块吃吧。”
“嗯?”厨房的贺临川像个吃饱喝足的大型犬,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眉目之间皆是餍足之情。
“你先吃,我给你切点水果,马上就来。”
即使没有标记,但短暂的成结还是让沈念现在能从贺临川散发的信息素中闻到alpha的情绪信息。
贺临川很高兴。
饭吃到一半,贺临川家的门铃响了。高大的alpha拿着外卖送的塑料袋子,上面还印着某某药房的logo。
“这是?”
沈念接过来,“我订的外卖。”
只见沈念拆开药盒,阅读了一下说明书,从铝箔包装中掏出一颗粉色的药丸,就着水服下。
“念念,你在吃什么?”贺临川接过水杯问道。
沈念转过头,神色平淡,对贺临川勾了勾嘴角:“避孕药。”
然后又紧接着问了一句,“你射进去了,对吧?”沈念起床的时候浑身清爽,想必是贺临川在他睡觉的时候替他清理过了。
贺临川神色闪烁,闷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气氛停滞了片刻,沈念凝视着面前的alpha,只见他不安地搓动手心,像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般一言不发。
沈念叹了口气,心想怎么这一个发情期过去,贺临川倒变得像oga一样扭扭捏捏的。
“我没怪你。”沈念柔声道:“发情期的事情我也记得一些,没有难受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他都记得的,记得自己是如何诱导alpha标记自己,诱导他进入自己的生殖腔,还不让他戴套。
这场发情持续了三天的时间,第一天做的时候俩人倒是中规中矩的做了安全措施,后来成结后便开始放飞自我了。
沈念想着刚才说明书上看到的‘72小时紧急避孕’,算起来今天刚好是第三天,也不知道这药吃了有没有用。
吃完饭后,沈念说要回家,贺临川立马起身穿衣服准备送沈念回去。沈念抬手拦住了他:“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
沈念的拒绝让贺临川不知所措。他能感觉到oga清醒之后对他冷淡了许多,现在连回家也不要他送了,对他的态度简直就像是约完炮一拍两散的陌生人。
贺临川的心头泛起莫名的焦虑,这令他倍感压抑。他紧紧盯着沈念穿大衣的背影,偏执的内心情绪令他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拔的执迷状态。
是不是因为成结,所以沈念不高兴了?
还是因为之前在床上太粗暴了所以沈念厌烦他了?
贺临川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万千思绪在他的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着。只要一想到沈念,他就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揪住一般,不由得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沈念看出贺临川表情不太对劲,但他现在实在没心情再去安慰面前不安的alpha。他捏了捏贺临川的手,“我先走了。”刚走出没两步,沈念眼前不断浮现出刚才alpha情绪低沉目送他远去的样子。那双绿色的眼眸像是盛满了水,仿佛随时都要溢出来了。沈念回头,贺临川果然还靠在门口,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沈念叹了口气,一贯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贺临川,后天记得接我下班。”
回家的车上,沈念捋了把头发,将车窗摇下点了颗烟。
自从沈念离婚后,他的身边一直被各种各样的人包围着。他意识到自己不适合婚姻,更不适合对别人交付真心。于是沈念开始及时行乐,他也许可以称得上是一个放浪的oga。
这么多年,他的身边一直没有断过人,大多数都是主动贴上来的。那些人喜欢沈念冷冰冰的样子,他们都希望自己能来染指一番沈念这朵高岭之花。当他们对沈念臣服时,沈念又觉得没意思。
alpha,beta,oga。各种各样的男人来到沈念身边,却又很快被沈念抛诸脑后。谁都想得到沈念,谁都留不住沈念。沈念就是沈念,自由的,无依无靠的,没有爱的。他让人又爱又恨,让人念念不忘。
沈念的炮友里只有一个在沈念的生命里留下了痕迹。说是炮友也不准确,因为他们没有做到最后。那是沈念的第一个炮友,也是他多年来的唯一一个朋友。是他教会沈念人生要及时行乐。
沈念讨厌beta。
beta毁掉了他的妈妈,又抢走了他的丈夫。
他不想对beta整个群体下什么定义,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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