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妾身不是……”江鸾脸色酡红,瞪大了眼,刚想反驳,那轻柔且湿热的吻又重新落了下来,流苏腰带被扯开,女子的衣裙跟男子的白色锦衣滑落在名贵的地毯上,两人肌肤相贴,谢承喉结滚了滚,手背青筋暴起,额间沁出一滴水珠,独有一股妖孽的“蛊惑”之感。
&esp;&esp;恰巧陈氏那边还有一件事忘记跟江鸾说了,便派了孙妈妈过来,见侍女们都候在外面,孙妈妈问:“侍琴姑娘,少夫人可在里面”
&esp;&esp;“孙妈妈,公子他今日喝醉了,现在已经歇下了。”侍琴上前福了福身,冲孙妈妈解释道。
&esp;&esp;可午膳那会儿老夫人让小厨房那边准备了醒酒汤,公子都未用那醒酒汤,公子的酒量一向是极好的,怎么到了今日就……
&esp;&esp;孙妈妈迟疑了下,正想开口,便听到屋内传来的泫然欲泣的娇吟声,以及公子那温和中透着沙哑的嗓音,像是在安慰少夫人什么,这下孙妈妈哪有不明白的,她连忙笑道:“既然公子跟少夫人已经歇下了,那老奴明日再来。”
&esp;&esp;“孙妈妈慢走。”
&esp;&esp;知雅苑,陈氏还在那清算今日各家送来的贺礼,孙妈妈走了进来,行完一礼道:“夫人,公子跟少夫人这会儿已经歇下了。”
&esp;&esp;这么早就歇下了,天色都还未黑呢……
&esp;&esp;不过想到二人还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陈氏哪还有不明白的,她笑着开口:“我知道了,孙妈妈你也先下去休息吧。”
&esp;&esp;“老奴先告退。”
&esp;&esp;月亮渐渐爬上天空,已经是夜晚了,从椅子上到床榻上,江鸾嗓子都要哑了,乌发披散在鸳鸯被上,额头香汗淋漓,整个人像是那含苞待放的芍药花,惹人采撷。
&esp;&esp;至于年轻郎君,明显要更衣冠楚楚一些,若是忽略他背上姑娘无意识抓过的红痕的话。
&esp;&esp;他的手掌还停在她的腰上,一副谦谦君子的姿态,温和问:“夫人可有哪里不舒服”
&esp;&esp;“妾身哪里都不舒服。”江鸾知道他酒已经醒了,轻蹙眉眼,道。
&esp;&esp;酒醒之后的谢郎君依旧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浅浅笑了笑,将妻子从拔步床上抱了起来:“是子承的不是。”
&esp;&esp;江鸾累的连手腕都不想抬,索性就由着他“服侍”自己,反正都是他的“不是”。
&esp;&esp;温泉池中的热水漫到她的胸口处,江鸾眼睫跟蝶翼一样一直在颤,困的眼角都沁出了水雾,谢承将妻子的神色尽收眼底,温声让她闭眼,江鸾照做,这下连自己什么时候被抱回到床榻上都不知道了。
&esp;&esp;她的思绪好像回到了上一世顺康五年,那时谢承跟老夫人说三年之内不会纳妾,府中除了谢老夫人跟陈氏,其他长辈都觉得她是个不能容人的,毕竟在京城各大世族中,未娶正妻之前不纳妾倒是寻常,但娶了正妻之后再纳妾也是正常,又不是刚娶完妻室就纳妾。
&esp;&esp;谢国公府家大业大,那些个流言很快就传到江鸾的耳朵里,江鸾何尝不觉得自己委屈,明明说不纳妾的人是她的夫君,可最后旁人都要怪她容不下人。
&esp;&esp;她心里委屈,做什么都提不上劲,谢承自然也看出来了,于是这晚,两人一同躺在床上,她睡里边,他睡外边。
&esp;&esp;谢承知道妻子在跟自己使性子,于是从后面将她揽入怀中,嗓音清润如玉的开口:“江氏,我对纳妾一事并不感兴趣,在这一事上必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esp;&esp;江鸾身子略有些僵硬,未曾料到他会跟自己解释,可年轻郎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她红了眼,因为他说——
&esp;&esp;“只是夫人,咱们虽然是夫妻,但我不可能一直哄着你。”
&esp;&esp;“所以郎君觉得我是在故意无理取闹”
&esp;&esp;“我并未这样想。”谢承看着妻子的眉眼,温声解释。
&esp;&esp;他只是觉得她年纪还小,太容易使性子了,这样日后如何做国公府的主母。
&esp;&esp;但他的神情分明是这样说的,江鸾未出阁前是家中的嫡幼女,可谓是没受什么委屈,谁知因为这一场“纳妾”风波,她觉得心里难受,隔日一大早呀就带着人回了江国公府,只说是回家看望江国公跟王氏,但谢国公府谁不知道她是因为使性子才回的江国公府。
&esp;&esp;恰好顺康五年那一年,江鸾的二哥哥江允被调回京城,见自家小妹受了委屈,江允自是要替她讨个公道。
&esp;&esp;于是等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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