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很舒坦。
&esp;&esp;自从和张父相见,江晓就一直暗暗观察着对方的神态,看得出来,他的状态还不错?
&esp;&esp;江晓正参观房屋,寻找着一切表明老两口生活状态的蛛丝马迹,就听到厨房里传来了那浓重的东北腔调:“菜鸟团?啥菜鸟团,别参加了,沙愣回来,家里来客(qiě)了。”
&esp;&esp;嘟嘟囔囔了两句,张父端着两倍茶水,回到客厅,道:“坐,坐,快坐。”
&esp;&esp;有高人引路,江晓的东北腔也回来了:“菜鸟团是啥?”
&esp;&esp;张父坐在沙发上,道:“一块钱,农家乐,车接车送,包吃包住。”
&esp;&esp;“啊?”江晓说道,“靠谱吗?”
&esp;&esp;张父:“我也觉得不行,但是你大妈参加了好几次了,玩的还真挺好。”
&esp;&esp;江晓想了想,就是另一种打广告的方式呗?
&esp;&esp;这面向群体倒是找的不错,这样年纪的大妈,要是给伺候好了,那广告效应,一个人能覆盖一个小区
&esp;&esp;一个话题过后,客厅中陷入了一阵沉默。
&esp;&esp;“咳咳。”张父咳嗽两声,道,“松弗的战友来了好几批了,你们也是有心了。”
&esp;&esp;江晓歉意的笑了笑,道:“我来晚了。”
&esp;&esp;张父摆手一笑:“什么晚不晚的,松弗处了很多好兄弟啊,哈哈,有出息。”
&esp;&esp;江晓的话语只有自己心里明白,他真的来晚了,无论是雪原、还是这里,都晚了。
&esp;&esp;江晓道:“大叔还没退休呢?”
&esp;&esp;张父:“早着呢,我才53,退休得60呢,这不才下班回来么,你大妈倒是退休了,天天四处折腾,又是菜鸟团又是广场舞的,就没有闲的时候。”
&esp;&esp;这样的家常话语,在江晓的耳中听来,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esp;&esp;江晓:“大妈才多大岁数,这么早就退了?”
&esp;&esp;张父:“她是铁路职工,一线工人嘛,51岁就能退了。”
&esp;&esp;这一家老铁路
&esp;&esp;爷俩聊着聊着,也打开了话题,20分钟后,张母拎着一兜子菜,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刚打开门,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好好好,我给你们炒俩菜去。”
&esp;&esp;江晓挠了挠头,都不问姓名的吗?
&esp;&esp;
&esp;&esp;不到半个小时,四菜一汤已经摆上了桌,夫妇俩根本就没问江晓何时归队之类的话题,直接默认、并且强行将他留下来吃晚饭了。
&esp;&esp;只不过,江晓看着那塑料瓶里的散装白酒,心里有点打怵。
&esp;&esp;白酒这玩意,不怕工业生产的,就怕民间自酿的,度数太高,江晓是真的受不了。
&esp;&esp;喝了一缸之后,江晓后悔了,他应该把二尾带来,她能跟张父好好的喝上一回
&esp;&esp;张母一头短发,烫着卷,精神状态很好,一个劲儿的让江晓吃这吃那。
&esp;&esp;江晓也终于体验到了拿起筷子吃菜,放下筷子喝酒的滋味了。
&esp;&esp;“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放心吧,我们过得很好。”张母起身来到洗碗池前,洗着黄瓜,准备给爷俩添个菜,一边说道,“他还上着班呢,我每个月也有退休金,你们队还给了很多照顾,足够我们生活了。”
&esp;&esp;“嗝~”江晓打了个嗝,带着一身的酒气,伸出手,道,“等会,张叔,我缓一缓。”
&esp;&esp;张父抿了一口白酒,笑道:“小江啊,这才一缸,你咋还不行了呢?你真是当兵的?”
&esp;&esp;江晓一阵龇牙咧嘴,卧槽?
&esp;&esp;再刺激我,我可打电话“摇”人了!
&esp;&esp;张母将一盘黄瓜和一盘大酱端到桌子上,随手拍了一下张父的手臂,非常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向江晓:“多吃点,吃点黄瓜,养养嗓子,这破酒劲儿太大,喝一口跟着火似的。”
&esp;&esp;咔嚓。
&esp;&esp;江晓咬了一口黄瓜:“好就行,松弗也能放心了。”
&esp;&esp;酒,可好可坏。
&esp;&esp;酒劲之下,这样的话语似乎不太合适。
&esp;&esp;张母笑了笑,道:“哭也哭了,喊也喊了,眼泪也流干了,还得活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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