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重考之前,凤幽月单方面向木随心提出自己若是赢了,她必须下跪道歉的约定。现在,凤幽月真的赢了。木随心以为修云怎么也得顾及着木家的面子,不会让她真的下跪。却没想到他竟然真的如此铁面无情!
&esp;&esp;“院长!”木越忍不住大喊出声,“随心还是个孩子!”
&esp;&esp;夜枫晚冷笑一声:“她冤枉凤幽月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凤幽月也是个孩子?”
&esp;&esp;“你——!”木越气急,却又无话反驳,眼睛瞪得跟牛一样。
&esp;&esp;“愿赌服输,遵守承诺。若是做不到这一点,不配做八卦学院的弟子。”修云的目光冷冷清清的落在木随心身上,看得她心中发虚。
&esp;&esp;“院长!你这样未免太过分了!”供奉长老木匡冷声低喝,同时搬出陈年旧事,“木家为八卦学院任劳任怨多年,不如给我个面子,饶了随心这一次。等回去老夫定会好好教训她。”
&esp;&esp;修云扭头向他看去,反问道:“木老祖是想让我违反学院规定吗?”
&esp;&esp;木匡眉心一皱:“你……”
&esp;&esp;“是你的面子重要,还是学院的规定重要?”修云打断他的话,问。
&esp;&esp;木匡脸色一变:“院长,老夫不……”
&esp;&esp;“为了你木家的面子,置学院的规定和弟子于不顾,这八卦学院,何时姓木了?”修云又说。
&esp;&esp;连续三个问题,堵得木匡哑口无言,里子面子丢了个一干二净。
&esp;&esp;他做了一千多年的供奉长老,因着木家是学院元老的缘故,一直备受尊重,哪里被人这样质问过。
&esp;&esp;木匡又是懵逼又是生气,却又没办法当着大家的面斥责修云。
&esp;&esp;修云仿佛没看见他难看的脸色,转头又看向木随心:“你还不道歉么?”
&esp;&esp;父亲和爷爷面子丢的一干二净,木随心心中恨极。
&esp;&esp;她猛地转头看向凤幽月,拢在袖子里的双拳紧握,指甲深深抠入掌心。可如此疼痛,不及心中耻辱的万分之一。
&esp;&esp;木随心银牙紧咬,双膝一弯,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esp;&esp;以她为中心,四周十米以内成了真空地带。她就好像是独自站在舞台上的小丑,让人嗤笑、嘲讽。
&esp;&esp;“对不起!”木随心屈辱的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
&esp;&esp;凤幽月淡淡的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的道歉而洋洋得意,也没有因为她的诬陷而恨之入骨。她就这么冷淡的、平静的俯视跪在地上的人,好似高高在上的神,在俯视蝼蚁一般。
&esp;&esp;木随心心中升起无尽屈辱,她深吸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转身就跑。
&esp;&esp;这里,她是片刻也待不下去了!
&esp;&esp;……
&esp;&esp;广场上一片安静。
&esp;&esp;大家的视线在凤幽月身上不停的扫来扫去,心情十分复杂。
&esp;&esp;他们这些八卦学院的天之骄子,竟然被一个北幽域来的小丫头打败了,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精光。
&esp;&esp;可他们却又不知道说什么。生气吗?当对方的实力强到自己无法企及,就连生气也变成了一种奢望。
&esp;&esp;修云好似没事人一般,他随手将凤幽月的流光石收起来,看向裁判。
&esp;&esp;裁判会意,走向台前敲响洪钟,“考试继续!”
&esp;&esp;……
&esp;&esp;下午的玄院实践考试在两个时辰后结束。
&esp;&esp;傍晚的夕阳洒在广场上,为这片大地镀上了一层金衣。此时已是秋末冬初,可是南幽域四季如春的气候一点也感受不到冬天的萧瑟。
&esp;&esp;炊烟袅袅,浓郁的菜香顺着酒楼飘出,随着风飘到广场上。
&esp;&esp;疲惫了一日的弟子们,闻到饭菜的香气,心中隐隐躁动起来。
&esp;&esp;这时,一方金色光幕出现在广场上空。玄院的最终分数排位榜出来了!
&esp;&esp;秋彤几人的视线飞快从排位榜顶端往下看,在第二名处一顿,睁大眼睛。
&esp;&esp;第二名凤幽月——总分三百九十一分!
&esp;&esp;“卧槽!”秋彤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一把搂住凤幽月的脖子,“第二!第二啊!卧槽!实践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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