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阮凌之对哈特的态度有了本质的变化,于是端起侍者不久前续上的烈酒,美美抿了一口,心道:有好戏看了。
&esp;&esp;如果除去刚开始哈特裸的眼神,他接下来的表现非常出彩,对于同样爱好披头士的阮凌之来说,那一曲倾情演绎的简单的爱情杀伤力无比巨大,当然现场观众也非常配合,共同营造了浪漫的氛围,最最关键的是,度娘给了哈特无比鲜亮的评价——没有任何丑闻的顶级天才物理学家,并且哈特颜值不差,周身上下散放的魅力也是非凡,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大大的加分项。
&esp;&esp;如果阮凌之不是仙级武者,而是货真价实的文艺女青年,可能当即就被俘虏。饶是她身份了得,此刻芳心要说没有微微悸动,似乎也不现实。
&esp;&esp;阮凌之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偷偷瞟了眼哈特,有点抗拒又有些期待,这个物理学领域的天才,接下来要说什么呢?
&esp;&esp;李正阳则正襟危坐,对于接下来阮凌之如何应对充满好奇,世俗中人向大仙级武者求爱,看点十足啊。
&esp;&esp;“美丽的女士,我叫哈特舒娃雷特,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哈特拿着玫瑰花,无比认真的看向阮凌之。
&esp;&esp;阮凌之咬着红唇,看看四周尽是期待的观众,深吸一口长气,鼓足勇气小声道:“你说吧。”
&esp;&esp;“请问你跟面前这位先生是情侣关系吗?”哈特正色问道。
&esp;&esp;哈特的问题显然出乎阮凌之的意外,按照影视剧本,貌似这个开场白并不十分讨喜。
&esp;&esp;阮凌之尚未回答,就听李正阳笑道:“尊敬的哈特先生,任谁都看的出来,我们只是朋友,非常要好的朋友。”
&esp;&esp;哈特冲李正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目光又一次放在阮凌之身上,轻声问道:“请问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esp;&esp;这个问题回答起来难度有些大啊!阮凌之红着小脸,想了一会儿,无奈的道:“对不起,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不过我想只见一面好感产生是可能的,不过当即产生深深的感情,似乎有些牵强。”
&esp;&esp;“美丽的女士,你的话代表了大多数人的观点,同样心理学家对此也有阐述,一见钟情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爱情,而是一种带有严重主观色彩的心里倾向。”哈特想到自己的感情经历,苦苦一笑,“经过科学研究,造成这种心理倾向只要三十秒,三十秒留下的印象怎么可能长久呢?作为一名物理学家,作为一名研究人员,我相信一切经过论证的科学,只是对心理学这个观点我不赞同,因为这个在我面前只出现了三十秒的身影,却在我心中留下一生都难以磨灭的踪迹,如果这不是爱情,又是什么?”
&esp;&esp;阮凌之抬头看向哈特,轻声道:“你你应该观察观察再看看,或许那个踪迹并没你想象的那么深,也或许,那不过你人生阶段某道靓丽的色彩。”
&esp;&esp;“美丽的女士,我也希望这只是一道靓丽的色彩,在感情的世界,主动往往受伤,受伤往往痛苦,诸多情感中,爱情最美也最残忍。”哈特耸耸肩膀,言语间充斥的尽是无奈,“我竭力避免这种经历,遗憾的是,该死的命运偏偏为我的人生设计了这段剧情,抗拒不了,最好的办法是接受。”
&esp;&esp;阮凌之张张樱桃小口,想再说些什么,又将到口的话咽了下去。
&esp;&esp;“我知道这段感情在很多人看来不可理喻,世俗更是难以容忍,可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人生短暂,如果连表白的语气都没有,苦痛的人生还有希望吗?我来这一世,还有什么意义?”
&esp;&esp;阮凌之浑身一颤,抬头看向哈特湛蓝的眼眸,自小到大,她不是修为就是处理回春堂事务,二十来岁的女孩子,要说对爱情没期望很不现实,今天的爵士酒吧,哈特的横空出世在一定程度上让她尘封的心稍稍见了点阳光,如果是先前,她一定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过此时此刻
&esp;&esp;如果在生命即将走向尾声时发生一段美妙的感情,也算无情的老天发了慈悲,所以她真的有点心动。
&esp;&esp;李正阳鸡皮疙瘩早就掉了一麻袋。这你一言我一语是演言情剧吗?他觉得很有必要给哈特提个醒,加快一下节奏,于是没好气的道:“一个大老爷们儿,站在这儿老半天,一句点题话都没说,你不嫌浪费唾沫星子,劳资听的耳朵还起茧子呢!利索点儿,不就表个白吗。”
&esp;&esp;这是在提醒我吗?哈特浑身一颤,立马转过身来,将玫瑰花递到李正阳面前,从嘴里蹦出一句石破天惊的话:“请接受我的爱意。”
&esp;&esp;这就对了,男人做事一定要李正阳心里的话还没嘀咕完,突然发现玫瑰好像给错了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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