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言以对，都是装的。”梦雨橙眼圈又一次红了，静静看着苏秋雨，“师父，临走前，我能斗胆说一番话吗？”
&esp;&esp;“你说。”苏秋雨闭上眼睛，干脆利落的道。
&esp;&esp;“如果姬若雨阁下终究要一统，你一定要告诉她杀戮不要造的太多，历史上但凡杀戮太多的强者，最后都倒下了，仁者无敌总有道理。”梦雨橙正正脸色，这也是她第一次以告诫的语气跟苏秋雨说话。
&esp;&esp;“杀是为了不杀，该杀时毫不客气，不该杀的时候我会提醒，即便我在姬若雨阁下面前可能只是小小的喽啰，可作为第一次跟她接触的长者，她应该能听得进去我的话。”苏秋雨按着梦雨橙的香肩，柔声道，“我很感动，到了此时此刻，你的心里还装着一统大计，你着实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esp;&esp;“我不是，我在修为方面的表现跟师姐们没法比。”梦雨橙低着头，小声道，“师父，我走之后，你要保重身体。”
&esp;&esp;“放心。”苏秋雨打开衣柜，取过那件多年前的毛衣，手从上面一拂而过，“这是你十五岁的时候织的，我当时骗你丢了，一直都好好放着，等到冬天下雪了，我就穿上，死的时候也会让人帮我穿上，这是为师一生收到的最满意最贵重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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