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住的。
&esp;&esp;许仕达见得徐杰不理会他,又是大喊:“徐文远,你若想伤陛下,且从本相身上踏过去。”
&esp;&esp;徐杰眉头微微一皱,又慢慢松了下来,口中轻轻答了一语:“好!”
&esp;&esp;说完这一语,许仕达一愣,不知徐杰说什么“好”。
&esp;&esp;随后,许仕达就明白了,因为一柄刀好似凭空就出现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esp;&esp;许仕达吓得一大跳,连忙伸手想去把刀挥开,下意识伸出去的手,撞在刀刃之上,立马鲜血淋漓。
&esp;&esp;“徐文远,你当真敢杀本相不成?本相乃朝廷尚书左仆射,你敢杀本相?你敢造反不成?”许仕达已然是色厉内荏,说出的话语甚至都没有在脑中思虑过,脑子已然就失去了思考的功能。
&esp;&esp;徐杰眼神看向高台,不知是看夏锐,还是看卫二十三。徐杰的手却忽然出现在了许仕达的头上。
&esp;&esp;官帽已落,徐杰一手提住许仕达的发髻,把许仕达往前一带,许仕达已然跪在徐杰脚下。另外一只手中的刀,放在了许仕达后颈之上。
&esp;&esp;这一幕,看得夏锐瞪大双眼,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esp;&esp;这一幕,让卫二十三终于把手放在了剑柄之上。
&esp;&esp;这一幕,立马也引来无数人的话语:“徐文远,你莫不是疯癫了不成?大殿之上,岂敢行凶。”
&esp;&esp;“徐文远,你有冤屈,也不该是这般手段来申诉,快快停手。”
&esp;&esp;便是吴仲书也连忙开口:“徐文远,切勿失了理智啊,此事不必如此偏激。”
&esp;&esp;徐杰哪里会去理会这些话语,嘴角微微上扬的徐杰,看向高台,开口:“卫二十三,我杀了这厮,你觉得如何?”
&esp;&esp;卫二十三不置可否,不言不语。
&esp;&esp;兴许卫二十三心中还有侥幸,侥幸徐杰杀了许仕达之后,气消了,目的达到了,今日就此作罢了。
&esp;&esp;徐杰脚下那挣扎的许仕达,如何也起不来,脑袋上的长发被徐杰一把握在手中,让许仕达只能保持着一直跪在面前的姿势。徐杰一番言语,许仕达听得心中大惊。徐杰要杀自己,许仕达已然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口中只有一句大喊:“陛下救臣。”
&esp;&esp;徐杰听得许仕达的呼喊,又问一语:“陛下觉得我杀了这厮如何?”
&esp;&esp;皇帝夏锐吞了一下口水,看了看那不言不语的卫二十三,口中答道:“徐文远,你犯上两番,重罪当诛,今日你把许仕达放了,罪责一笔勾销,从今以后,朕再也不找你麻烦了,从此天下之大任你逍遥,你看如何?”
&esp;&esp;夏锐在与徐杰商量着,徐杰不敢弑君,夏锐心中如此去想,但是徐杰杀许仕达必然是敢的。
&esp;&esp;徐杰微微舔了一口嘴唇,低头看了一眼脚边的人头,沉声一语:“陛下想来还没有见过如何砍头,借许相公这颗人头,让陛下见识一下。”
&esp;&esp;徐杰抬刀,好似还有一个瞄准的动作。
&esp;&esp;便听不断挣扎的许仕达大喊:“饶命啊,徐文远,饶命啊!!!”
&esp;&esp;许仕达是真的知道徐杰不是说笑,是真要杀自己了,事到临头,许仕达不知想了什么,脱口而出的,却还是饶命。什么尚书仆射,什么帝王心腹,竟然还是要在刀口求饶,许仕达有那大好的前途,有那扶摇直上,有那平步青云,如何能死?
&esp;&esp;“你该死!”
&esp;&esp;“徐文远,千错万错皆不在我啊,我都是奉命行事。你不该杀我。”许仕达如何也不能死,舍不得死。人生刚得巅峰,还未来得及享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如何愿死?
&esp;&esp;“你还是该死!”
&esp;&esp;刀从半空而落,并未如那刽子手一般的架势,轻起轻落,人头还提在徐杰手上,身体却趴了下去,脖颈之间,碗口大的血肉模糊,喷溅的鲜血几丈之远,那上高台的台阶,洒得到处血红流淌。
&esp;&esp;徐杰就这么把许仕达斩杀当场,如杀鸡屠狗。兴许许仕达这辈子最遗憾不值的就是从始至终,不论许仕达如何上窜下跳,徐杰从未真的把他放在眼里。这才是真正的悲哀。
&esp;&esp;在场众人,有惊呼的,有偏头不敢多看的,有目瞪口呆的。
&esp;&esp;就是没有开口说话的。
&esp;&esp;上一次,夏锐也这么看着徐杰提着一个人头。只是那一次夏锐并未亲眼看到徐杰是如何把人头砍下来的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