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sp;草原的冬天是非常艰苦的,牧民们都要和自己的牲口挤在一起睡觉取暖。离开牲口群,在野外一个晚上就能把他们全都给冻死。他们根本就无路可逃。
&esp;&esp;当大军开到王帐外的时候,这里的人命运就已经被注定。
&esp;&esp;看了眼响彻哭喊呼叫声的营地,王霄勒住缰绳,转身面向身后的庞大军团。
&esp;&esp;拿起了铁皮喇叭,王霄怒吼“将士们!多余的废话我也不说,你们也不想听。我就说一句。杀进去,他们的牛羊,他们的财富,他们的nvren就都是你们的了!”
&esp;&esp;在这个知识被门阀垄断的时代里,普通士兵基本上都是文盲。
&esp;&esp;去跟他们讲什么大道理,那毫无意义。唯有最真实的好处才能激发他们的士气。
&esp;&esp;许多时候看似很复杂的事情,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其实很简单。
&esp;&esp;大军下马,排列出方阵,举着盾牌握着刀枪,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过厚厚的冰雪,冲入突厥人的王帐营地。
&esp;&esp;这里是突厥人的王帐,可实际上营地里毫无防御措施可言,一圈单薄的围栏就算是最重要的防线了。
&esp;&esp;遭遇突袭的突厥人甚至就连组织抵抗都做不到。
&esp;&esp;女人的尖叫,孩子的哭泣,男人的呐喊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战场上所特有的声音。
&esp;&esp;雪太厚了,他们根本没办法逃跑。
&esp;&esp;等到天色渐晚的时候,整个突厥人的王庭就已经落入了王霄的手中。
&esp;&esp;比起那个藏身在老鼠洞里的子孙后代颉利来说,阿史那罗摩倒是有骨气的多。
&esp;&esp;他带着王庭亲卫抵抗到了最后一刻,直到被密集的箭雨射成刺猬。
&esp;&esp;走进染血的大帐,那些蜷缩在角落里的nvnu们都用畏惧的目光看着他。
&esp;&esp;王霄挥挥手,让亲兵们把女人都带出去。
&esp;&esp;浑身浴血的亲兵们一个个都是嘿嘿笑着搓着手,往肩膀上一抗就直接跑了出去找帐篷去。
&esp;&esp;外面传来了女人们的哭泣与尖叫声,让人听着感觉心中怪怪的。
&esp;&esp;“你不指责我几句?”在阿史那罗摩的位置上坐下,王霄好奇的看着一旁的萧玉“说我残暴不仁,肆意杀降什么的。”
&esp;&esp;萧玉撇嘴,翻看着众多的羊皮书信“这里是战场,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理解。你说的那些,不过是从未上过战场的读书人,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肆意指责别人的无知手段。”
&esp;&esp;王霄满意拍手“不错,我之前还担心你是个圣母来着。”
&esp;&esp;萧玉没搭理他,依旧是专注的翻开各种书信。
&esp;&esp;作为一个秘谍头子,这都成她的习惯了。
&esp;&esp;王霄起身放下帐篷门口厚厚的毡帘,隔绝了外面那来自于胜利者的声音。
&esp;&esp;来到她的身边,伸手将那些羊皮纸都给夺了过去。
&esp;&esp;“之前答应我的事,这次能算数不?”
&esp;&esp;萧玉不敢迎接王霄火热的目光,侧身低头不说话。
&esp;&esp;“哎~~~”
&esp;&esp;王霄长叹口气,神色萧索的说“就知道是这样。你真是太不讲信用了。算了,我也不强迫你。你继续看你的信好了。”
&esp;&esp;萧玉心说,你若是真的对我用强,那倒是简单了。可现在这样不停的折磨人,反倒是更难受。
&esp;&esp;王霄转身准备去找点酒喝,身后的萧玉此时却是小声的说“知道了。”
&esp;&esp;猛然转身盯着她“你说什么?”
&esp;&esp;“没听到就算了。”萧玉脸红的发烫,压根就不敢抬头。
&esp;&esp;王霄兴奋的搓手,左右看了看拎起一坛葡萄酒过来递给她“你先漱漱口,再加点冰块。我去热坛酒去。”
&esp;&esp;对于突厥人来说,这是一个流淌着血与泪的夜晚。
&esp;&esp;他们的王庭被攻破,所有的牛羊马匹,财富铁器都成了别人的战利品。
&esp;&esp;虽然还有别的部落存在,可等到明年开春,失去了王庭的突厥人首先就会自己打起来争夺王位。跟着就是四周虎视眈眈的铁勒人与柔然人的袭击与吞并。
&esp;&esp;这种事情在大草原上几乎每年都在发生,弱肉强食是这里唯一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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