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是你!”拓跋炎四人的脸色一变,望着来者,神情骇然。
&esp;&esp;“北”苏长安亦是一愣,他也在这时看清了来者的容貌,他本想唤其姓名,但北通玄终归是他的师叔,直呼其名讳还是不妥。但心底却对于当年如烟之事,始终存有芥蒂,师叔二字却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来。
&esp;&esp;“”北通玄沉默的看了四人一眼,目光便越过他们看向身后浑身浴血的苏长安。他颔首,似乎是在欣慰苏长安终于走出了天道阁。
&esp;&esp;“星殒英魂不散,星辰与之命线便永存,你不送他,亦不葬他,最后反噬其身,害的还是自己。”他说道,虽不曾去看那送葬者一眼,但话却是实实在在的递给他的。
&esp;&esp;“”身为送葬者的那位男子,闻言亦是低头沉吟了下来。
&esp;&esp;这一点他自然清楚,送葬者固然强大,但却依然无法跳出规则,或者说他们是规矩的执行者,因此,他受到规则的制约会更大。
&esp;&esp;星殒的英魂向来只有两条路,要么魂归星海,要么魂飞魄散。
&esp;&esp;不若如此,其送葬者必代受其罚。
&esp;&esp;不葬人,便葬己。
&esp;&esp;这个规矩,已经有无数的送葬者用自己的命去试探过了。
&esp;&esp;阁主的那个命令,固然让他颇为不解,但是作为送葬者,他所能选择的只是执行他的命令。
&esp;&esp;在他漫长的一生中,他总是如此。
&esp;&esp;从未怀疑过,甚至从未想过怀疑来自那位阁主的命令。
&esp;&esp;“神血入体,他的英魂自然被神血所噬,那便是葬,与我无关。”男子摇了摇头,或许是因为心底某些他也不愿意承认的愧疚,让他对北通玄做出了解释。
&esp;&esp;“可按你们的规矩,他的英魂并不该死。”北通玄摇头,已经没有去看男子一眼。
&esp;&esp;而也在这时,他周身的气势陡然上升,一股凛然的剑意,冲天而起。
&esp;&esp;“况且,神血难入他体。”他这么说完,那七把插在他与拓跋炎四人之间的长剑似乎是为了回应他身上的剑意,猛然开始剧烈的颤抖。
&esp;&esp;一道道剑鸣如旱地拔牛,起于平地,却巍峨如山。
&esp;&esp;拓跋炎四人的脸色顿时一变,他们从这样的变化中感受到了来自北通玄的杀意。
&esp;&esp;而最让他们惊骇的是,他们与这位人族永宁关的守将交手已不止一次。
&esp;&esp;从最早的雁不归大漠到远云关,再到现在的永宁关。
&esp;&esp;他们中的许多人甚至见证了眼前这个男子从一名边境的小卒一步步做到大魏神将的整个过程。他或许并不是整个西凉最强的人族守将,但无疑,是最顽强,最难缠的那一个。
&esp;&esp;而前段时间,他们曾设计,险些就杀了他,虽然最后被他逃走,但却也让他受了极重的伤势。让拓跋炎四人想不明白的是,为何他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恢复过来,而他身上的气势比起当初也愈发强悍,甚至让四人隐隐间有些看不透彻。
&esp;&esp;他就像一把钝刀,除非将之彻底击碎,否则任何磨砺都只会让眼前这个男子便得更加的强大。
&esp;&esp;“你要保他?”拓跋炎沉着眉头看了看北通玄身后那具已经失去了气息的尸体,问道。
&esp;&esp;“是又如何?”北通玄回应道,他眉头一挑,颇有些戏谑的味道。
&esp;&esp;“”拓跋炎闻言,眉头皱得更深了。方才那位人族少年修为虽低,但战力却高得匪夷所思,以一敌四,竟然还生生的杀死了他们中修为最高的那位老者。而剩余四人中除了那位追击虎偃的阴柔男子皆是消耗巨大,面对这似乎又进一步的北通玄,心底多少有些忌惮。
&esp;&esp;“你不必如此,我们可以放这些蛮子离开,那位少年是你的同门,我们也可以放他离开。只是一位蛮族已死的星殒,与你无用,不若就此罢了兵戈,各取所需。”拓跋炎沉声说道,他的脸色并不好看,他坐拥五十万蛮军,一路从雁不归大漠打到永宁,但凡人族将领闻他名无不是闻风丧胆,何曾有过低头一说。
&esp;&esp;可是这星殒的肉身与英魂,对于他们来说着实太过重要,而送葬者虽然愿意妥协,但也是基于圣子与那位阁主的某些协议。可是时间拖得越久,对于送葬者来说便越危险,他不愿再生波折,因此只能妥协。
&esp;&esp;“哦?”北通玄的,眉头一挑,似乎有些诧异拓跋炎所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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