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人,谈不上欣喜,但却有地方需要刘冬帮衬,勉力挤出和煦的微笑,道:“刘将军,谭山岳和谭真被我宰了,此来上马关,要做什么想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本来还想去你家找你,没想到能在路上碰到。”
&esp;&esp;心神巨震,他敢杀镇东将军?他怎么敢?还好我没惹他,千万别把徐家庄的事算在我头上。
&esp;&esp;刘冬的头埋的更低,不想让徐子东看到自己的害怕,更不敢看他的眼睛,跪地颤声道:“末将只是听命而行,徐家庄的事是谭植伙同陈家庄的人一手造成,与末将无关。”
&esp;&esp;“我知道。”徐子东凄然一笑:“没想与你算账,不过现在你得帮我。”
&esp;&esp;“愿听将军吩咐。”
&esp;&esp;“谭植在哪里?”
&esp;&esp;“今日他休息,此刻约莫在家中。”刘冬知无不答,主动抬手指着前面的大院:“就是那里。”
&esp;&esp;看着不住颤抖的手指,徐子东颇觉好笑,我有那么可怕?
&esp;&esp;伸手托住刘冬的发抖的手臂,微微用力让他起身,徐子东说道:“我会带人去找谭植,然后分出两人,你帮忙带他们去找陈先。”
&esp;&esp;小命无危,刘冬立马回道:“末将这就召集人马。”
&esp;&esp;“不用,你负责带路,看住你的人别动手就行。”徐子东道。
&esp;&esp;两个人能做什么?刘冬微微困惑,提醒道:“陈先手上有三百来人,末将怕……”
&esp;&esp;徐子东摆摆手,回头喊道:“袁肃,要报仇就跟着这位刘将军,我会让屈狐仝和你一起。”
&esp;&esp;“霸刀门副门主屈狐仝?”刘冬失声惊道,心中浪涛涌起,敢杀朝中大将的人果然不简单,跟着的人都是高手。
&esp;&esp;再想起那根基不稳,万劫不复的想法自觉可笑,原来这将星从未陨落。
&esp;&esp;胸中波涛不平静,徐子东对二人的交代他一句都没听清,直到叫他带路,他才从遐想中醒来,慌忙点头应下。
&esp;&esp;兵分两路,屈狐仝袁肃跟着刘冬去找陈先,徐子东自己则带人去向谭植家。
&esp;&esp;高手在侧,刘冬不敢上马,牵着马快步而行,偶尔偷眼看看名震上马关的屈狐仝,余光又瞄向那没有右手唤作袁肃的人。
&esp;&esp;表面看去,身背大剑的袁肃比屈狐仝更让他畏惧。
&esp;&esp;天下乱战,刘冬虽没有直接去尸山血海的沙场拔刀杀敌,却也在纸上谈兵中对行军作战自有一套见解。官场浮沉,对于里面的门门道道一样有些心得。
&esp;&esp;明知有些话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向二人到处心中的困惑,大齐兵力就那么多,谭山岳手握两万人马,徐子东到底是怎么在千军万马中取下镇东将军的性命,他哪里来的人和谭山岳叫板?
&esp;&esp;或许是大仇将报,或许是感激刘冬带路,平日不爱言语的袁肃吐出几个名字,唬得刘冬没有任何脾气。
&esp;&esp;到得听到姜浩言时,刘冬再也说不出话,也不再为徐子东因为擅杀大将而要面对的压力担忧。
&esp;&esp;这件事的影响,就算是他那不怎么聪明的脑子也能想的明白。
&esp;&esp;有谢不言,楚东流,邓春琳,张绣等人的光环,这天底下谁都会知道徐子东的大名。
&esp;&esp;从今以后,人间说起徐子东,不管他功夫如何,成就如何,人品如何,单是他能请来这么多高手相助,便能让天下人竖起大拇指夸赞一声。
&esp;&esp;再有姜浩言身现御金,擅杀大将的罪名不攻自破,大齐朝堂没人会声讨他徐子东。
&esp;&esp;刘冬能够想象到天下人的反应,想来不会和自己有多大区别,震动之后,打定主意要与这少年搞好关系,就算不能跟着他喝汤,也万不能得罪他一丝一毫。
&esp;&esp;另一边,徐子东四人来到谭植家门口。
&esp;&esp;礼貌的敲门不适用于寻仇的他,抬脚踹开厚重的杨木大门,百十来斤的木门飞出十多丈,撞在另一侧的围墙上。
&esp;&esp;两声巨响让抱着孩子的陈华淑和喝闷酒的谭植吓一跳,急忙从里间走出。
&esp;&esp;时隔三年再见,稚嫩的陈华淑变得不同,因为有孩子的缘故,胸前的饱满更甚从前,身材婀娜多姿,若不是白净姣好的脸上巴掌印十分醒目,当会更加养眼。
&esp;&esp;徐子东心中泛起些许波澜,既是在为往日的点点情意感伤,又是在为陈华淑被打而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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