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逃,眼下这边肯定没人,弟兄们只管进去。不必太深入,办完事赶紧撤出来就是。”赵计元胸有成竹,咧嘴笑道:“再说,这三千弟兄都是自愿的,死一个我得赔一百两银子,三千人就是三十万两,我又不是独孤一方,没他那么财大气粗,不会拿银子丢着玩。”
&esp;&esp;“可是……”董建山犹犹豫豫道:“南北两山已经起火,烧尽壶儿口只在早晚,没必要再让兄弟们冒险,那姓万的不是说过,这次徐子东把大半粮草留在襄平,壶儿口的徐家军根本没几日口粮,堵他个日,饿也能饿死他们。”
&esp;&esp;“你呀!”赵计元的脾气果然极好,哪怕被当面质疑都没生气,笑眯眯的解释道:“这么大两座山,等它自己烧过来最少两三天,瞬息万变的战场,两三天能做许多事,万一出个什么变数,又该如何?程再幸死了,北周不足为虑,可姬存源还在,鬼知道徐子东和北周有没有达成共识,听说小不二刀就在徐子东手下,他要去襄平搬救兵,谁拦得住?北周人马一到,邓敏就会很危险。你难道希望他死?”
&esp;&esp;“这……”
&esp;&esp;“别这呀那的,赶紧去,越早把壶儿口烧个精光,对咱们越有利,就是烧不死他们,熏也要把他们熏死。到时候姬存源就算来,也起不到任何作用,甚至还能一鼓作气拿下他,一战搞定两个对手,剩下一个张希不过是个跳梁小丑,北周这四道地盘就能落在我赵计元手上,这才是我一统天下的资本。”
&esp;&esp;董建山无话可说,望着自信满满的赵计元,重重低下头道:“我这就命人去办。”
&esp;&esp;一炷香后,举着无数火把的赵家军向壶儿口推进,整齐的队列前方,三千轻装甲卒身背一个大水囊,推着麻布覆盖的推车,排成纵队进入壶儿口。
&esp;&esp;这些人没有受到任何阻拦,轻而易举的走入谷中,一如赵计元所预料的那样,没有任何危险。
&esp;&esp;几千辆推车入谷后被推向两侧山脚,全部丢弃在山脚的密林中,自入口处延伸到两百多丈外。
&esp;&esp;赵家二郎解下身上的水囊,将水囊里装的东西晒在车上,那如水一般的物体透着难闻的味道,仔细一闻,竟然是桐油。
&esp;&esp;这是何其珍贵的东西,就这么晒在车上,滴在山野中。
&esp;&esp;囊中桐油泼尽,他们连水囊都丢弃,举起手中的火把,抛向推车,火星遇到油,瞬间燃起大火。
&esp;&esp;麻布被烧卷,露出里面的东西,那是最易燃烧的干草。
&esp;&esp;一片片轻微的炸裂声中,火势越来越来大,从山脚向山顶蔓延,也在向山谷深处烧去。
&esp;&esp;火光中,三千人火速退去。
&esp;&esp;继壶儿口南北两山外侧起火后,壶儿口内侧又燃起熊熊大火。
&esp;&esp;赵计元要以最快的速度烧掉整个山谷。
&esp;&esp;————
&esp;&esp;泽州义庄内,邓春琳盯着醉汉,不敢贸然出手。
&esp;&esp;那醉汉说的倒是轻松,可威胁之意谁都听得出,武当两问知道,自己要是不跟他走,他还真能敢出那等天地不容的事。
&esp;&esp;基于这个,他对天上人的厌恶又多几分。
&esp;&esp;武当算不得悬壶济世,救苦救难的宗门,平日里帮助百姓都会收取报酬,几碗米,一碗油,布匹衣服都可。
&esp;&esp;无为不为,自生自灭,这是武当的坚持,但这不代表武当的人可以容忍他人滥杀无辜。
&esp;&esp;二十万人的性命只在邓春琳一念之间,这份因果太重,重的他不敢不作为。
&esp;&esp;拿无关人等的性命要挟他邓春琳,这其实是没道理的,可这天底下多的是不讲道理的事,他很无奈,更多的是气愤。
&esp;&esp;同为陆地神仙,真武之境的顶尖高手,醉汉若是铁心杀人,邓春琳自问阻止不了,哪怕叫来帮手一起对付他,即便能胜,真武之间的碰撞,战斗余波都能害死不少百姓。
&esp;&esp;真要打起来,泽州能被打成筛子。
&esp;&esp;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蓦然间,邓春琳觉得那早就被逐出中原的佛门并非一无是处,最少说过的话,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esp;&esp;“行,我跟你去。”
&esp;&esp;醉汉好似早就知道答案,乐道:“这才对嘛,你老祖好歹是和李长生称兄道弟的人物,见一见他对你又没有损失,说不定还会送你一场大造化。”
&esp;&esp;“不需要,自己得来的,比别人送的实在,往日我还不明白为何师傅不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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