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就无法在宗门大比上出席、拿到千年返生花。
&esp;&esp;没有千年返生花,无法穿过兽谷外围萦绕的重重瘴气,要如何寻到白承修的尸骨?
&esp;&esp;明知或有不对,还要向虎山行,这才是傅偏楼焦躁的根源。
&esp;&esp;他厌恶这种受制的感觉。
&esp;&esp;谢征本在垂眸静思,见傅偏楼满面沉郁的模样,摇摇头出声:“不必多想。”
&esp;&esp;“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esp;&esp;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殿中悬挂的山水画轴,“实在不行,还有后路。”
&esp;&esp;想到手中的《摘花礼道》,裴君灵露出一个释然的笑:“清规所言不错,局势不明,胡乱担忧只会添乱。”
&esp;&esp;“……也是。”
&esp;&esp;傅偏楼叹了口气,尽管仍然有些在意,多少平静了些。
&esp;&esp;裴君灵瞧向他,问:“从虞渊到云仪,不眠不休地御器差不多需要半个月,你们打算何时启程?”
&esp;&esp;“提前一个月吧,路上太赶也不好。”
&esp;&esp;裴君灵点点头:“你身上的业障比先前安定很多,但也不可掉以轻心。这两个月里我备些宁神香料和化解浊气的小物件,回去一并带上。”
&esp;&esp;她思虑周全,在养心宫的这段时日也一直为此劳心费神,傅偏楼心底一暖,眼眸不由弯起。
&esp;&esp;“那就麻烦阿裴了。”
&esp;&esp;裴君灵口中“化解浊气的小物件”,是以养心宫心法修炼出的灵力温养灵器,就如清重真人那串念珠一般,有着清心定神的效果。
&esp;&esp;寻常来说,是贴身携带,吐纳修炼时灵气灌溉,日久天长而成。
&esp;&esp;不过眼下没那个空闲,只得由裴君灵亲自“催熟”。不知她怎么折腾的,两个月后,竟哗啦啦倒出满满一袋子的饰品。
&esp;&esp;形形色色的发冠、玉簪、珠串、锦囊、腰封、带钩……甚至是枪上的挂穗。
&esp;&esp;光华流转,表面覆盖着的灵力或深或浅,显然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esp;&esp;别说傅偏楼,就连谢征见了,也不免惊讶。
&esp;&esp;“这是……?”
&esp;&esp;“养心宫的一点心意。”
&esp;&esp;裴君灵冲他们眨眨眼,笑道,“单我一人可忙不过来,是宫中姐妹听闻你们要走,主动请缨,花了两个月功夫不停地注入灵力做出来的。”
&esp;&esp;知道这轻飘飘一句话背后的辛苦,两人不禁动容,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esp;&esp;实在有些受宠若惊。
&esp;&esp;“不必觉得愧受。”
&esp;&esp;裴君灵低首在饰品里头拨弄两下,仿佛能看穿两人的心思般开口,“她们做这些并非无缘无故,是为‘还债’。”
&esp;&esp;言语浅尝辄止,话里的含义不消多说,他们也明白。
&esp;&esp;入道洗业成为道门共识后,养心宫为了掩人耳目、不招惹怀疑,哪怕知晓或有不妥,依旧让弟子们这般做了。
&esp;&esp;换而言之,界水滔天业障之中,也有她们一份。
&esp;&esp;不知道时就罢了,知道了,难免于心有愧。
&esp;&esp;这桩羞愧,便加诸在了因此受难的傅偏楼身上。
&esp;&esp;难怪他们呆在养心宫的这些日子,并无一人前来打扰,原来是刻意回避。
&esp;&esp;傅偏楼蹙起眉:“你们不用……”
&esp;&esp;见他满眼纠结之色,裴君灵“扑哧”一下笑出声。
&esp;&esp;她从桌面上的东西里挑拣出一个玉坠,交到对面手中,说道:“好啦,别这么严肃。她们求得心安,你可受惠,分明是双赢之事啊,愁眉苦脸的做什么?”
&esp;&esp;“别瞎想了,快看看这个。”
&esp;&esp;手中之物玲珑剔透,是一块摆件似的白玉盘龙。
&esp;&esp;龙身细长,雕琢得很是精致,往里看去还有暗扣,应当不是单纯的摆设。
&esp;&esp;灵流深厚,神秀内敛,颇有些返璞归真的不起眼。
&esp;&esp;比之其他见之难忘、灵光璀璨的物件,它一眼看上去,就像是单纯的一样小玩意儿。仔细端详,才能发觉蕴藏的不凡。
&esp;&esp;傅偏楼的注意被成功引走:“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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